无论怎么样,能够在这儿看到原汁原味(建筑、格局)的老家,陆宁都得欣慰的笑着,再次打开天窗爬起来,盘膝坐在车顶上,点上了一颗烟。
坐的高,看的就会远,就像视线开阔了,思维能力就会越加活跃那样。
这不是卡门小镇,这是唐王老城区,最起码也是东南一角。
这不是在做梦,因为再真实的梦境,在被燃尽的香烟烧到手指头火辣辣的疼后,也会醒来。
陆宁看到的,都是真实的,就像他现在是无比清醒的,没有做梦,也不是出现了幻觉,他确实在本该看到一片废墟的卡门小镇时,看到了他的家乡。
远在俄罗斯西南边陲森林深处卡门小镇旧址的唐王老城区。
那条发现车子来到后,就冲这边狂吠了几声的黄狗,顺着河边溜溜的跑了过来,站在小桥上跟坐在车顶上的陆宁,默默的对视着。
陆宁屈指弹开烟头,试着冲那条狗叫道:“毛驴,过来!”
这条毛发土黄的狗,就是陆宁记忆最深处的毛驴。
“锥,锥锥!”
站在小桥上的毛驴,听到大哥呼唤后,轻叫了几声马上就冲了过来,灵敏的蹦上车头,扑进了陆宁怀中,尾巴疯狂的摇摆着,伸出长长的舌头去的脸。
陆宁没有拒绝。
相反他很享受这种被舔的感觉,如果这条狗真是毛驴的话。
要想鉴别毛驴的真假,陆宁有很多办法,但最直接,也最有效的办法却有两个。
一个是检查毛驴的皮肤--在它脖子右侧的腿上方,有一个一分硬币大小的伤疤,那是被子弹洞穿过的,是某个大坏蛋躲在暗中拿手枪暗算陆宁时,毛驴及时蹦起来为他挡住子弹留下的纪念。
也被陆宁视为兄弟友情的见证。
这条狗的脖子左下方,真有一分硬币大小的伤疤--它,真是毛驴?
陆宁笑眯眯的轻抚着它的脑袋,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抬手撒了出去。
这几张钞票,是陆宁中午吃饭时的找零,几百(卢布)块而已,也就够买一盘红烧牛肉的。
毛驴是个财迷,比大哥还要爱钱的财迷,从来都是杜绝浪费的,更对陆宁当前这种随手撒钱的败家行为而不忿,马上就挣出他的怀抱,纵身扑向了那些随风飞扬的钞票。
看着去追赶钞票的毛驴,陆宁脸上的笑容终于凝固了。
总共是七张钞票,毛驴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全部找回来,拿嘴叼着连蹦带跳的蹿上车顶,放在了陆宁怀中,很不满的锥锥叫了几声。
“唉,毛、毛驴,暂且就叫你毛驴吧,你能告诉我这是咋回事吗?”
陆宁抬手,在毛驴嘴巴上拍了拍时,看似随意的掰开它嘴巴,看了眼它最后那颗牙齿。
谁家的狗子不但会喝酒,还爱吃糖,结果吃出蛀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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