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了的陆宁现在已经知道,自己是曾经名满国际道的盗圣了。
偷儿嘛,除了偷香窃玉之外,自然对古董字画也是很有研究的。
要不然,费了老鼻子劲却偷来一副赝品,那岂不是会让人很不爽?
所以说呢,只要敢对古董字画下手的偷儿,必须得具备鉴定古董年代的如炬慧眼,以防‘上当受骗’。
陆宁鉴定字画的眼光,想比起他泡女人的本事,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自然能在看到日期后,凝神审视起了这副素描画的‘成形年代’。
刚才他只是看画,却没有注意到其它地方。
现在仔细审视后,很快就断定这幅画,确实早在十数年前就已经存在了(铅笔在纸上画画后,铅笔的石墨分子跟纸张的纤维,会随着年代的推移,出现深浅不一的融合度)。
十七年前,陆宁才十岁,据说(卡秋莎说的)还在唐王上小学三年级,最多也就是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就连他自己都不敢确定,今天会取得如此‘辉煌的成就’。
那么,画这副素描的人,又是怎么在十七年前,就知道他会在十七年后来到纽约大酒店,并穿上一身竖领中山装,案几上还有一把陌刀的呢?
陆宁表面镇定的盯着那副素描画像,只觉得脖子后面冒冷气。
更有种只需一抬头看向窗外,就能看到外面很高,很远的夜空上,竟然还站着个白胡子老头那样的错觉。
“陆先生,您怎么了?”
看到陆先生脸色有些发白,额头还有冷汗冒出来会哦,格林德忍不住关心的问道。
“没啥,就是想到了从前的一些事,感受颇深的,呵呵。”
陆宁最后笑了笑时,所有未知的恐惧攸地消失:草,一副十七年前就预测到今天的画像,相比起哥们刀枪不入水淹火烧都不死来说,算个毛啊?
陆宁想的没错。
无论是谁在十七年前精准预测到了今晚,并留画作证,都无法跟陆先生发现自己刀枪不入相比。
装神弄鬼的小儿科罢了,不值一提。
“哦。”
格林德也没多想,随口应了声。
“咳。”
把那幅画叠起来,放进自己口袋中后,陆宁开始问话了:“格林德,你小姐在把这幅画交给你时,有没有跟你说,这是谁画的呢?”
“说过。”
格林德坦然回答:“她说,这是老族长在十七年前画的。十七年前的5月23号那天,就是小姐出生的日子。”
花小妖出生后,花家的老族长,就画了这幅画。
等她长大懂事后,才把这幅画交给了她,嘱咐道:孩子,老朽我预感到你以后会有大劫难,这是我给你的保命锦囊,等你预感到大势不妙时,就打开--别问为什么,因为我是诸葛孔明转世。
陆宁得问。
不问心里就会不舒服:“你没因为你们老族长,早在十数年前就预测到了今晚,而感到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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