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人生自古……谁无死?”
刀光闪过血光迸溅后,商御卿全身心再次放松了下来,甚至还能笑着,念出一句千古绝句,来为自己这辈子苦比的命运送行。
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能不能跟刚才那样,别死人般的动也不动?”
“啊?啊!”
商御卿呆滞的眼眸,被这声音跟惊的转动了下后,才重新拥有了聚焦功能,然后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带着些许不满的神色。
吓,这、这不是陆宁吗!?
商御卿猛地醒悟了过来,霍然抬起头来时,就看到一具无头尸体,躺在陆宁背后的地上,还不断哆嗦着,好像在向上帝抗议:谁家男人,在跟女人恩爱时,手边还放着一把刀啊,草!
陆宁杀了他,就在他举刀刺下来的瞬间,用那把长刀,一刀就削掉了他的脑袋。
呆呆望着那具无头尸体,商御卿终于明白了过来,随即就重新仰面躺了下来,开心的大叫道:“小子,无论你今天想玩什么花样,姐姐都随你了!”
陆宁喜欢这样的商御卿。
生龙活虎好像小母兽那样,浑身充斥着让人吃惊的活力,竟然一次次的发动反击--幸好陆先生可不是一般人,总能在她疯狂反扑时,给予她最最沉重的打击,让她哭着求饶。
就像不管你多么留恋某一刻,那一刻也会随着时间逐渐远去那样,再大的狂风暴雨,也有停歇的时候。
静。
非常的静。
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却能嗅到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息。
说实在的,要不是地上还躺着个没了脑袋的死人,御卿姐真想就这样睡过去,最好是永远不再醒来。
她太累了,却又无比的充实,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上。
陆宁也不喜欢守着个死人,就总是趴在女人身上当死狗,叹了口气后抬起头,看着女人如丝的媚眼,问道:“现在,你该跟我说说我的以前了吧?”
就像梦呓那样,商御卿喃喃的反问道:“我如果不说呢,你是不是也要拿刀砍掉我的脑袋?”
陆宁认真的想了想,才说:“不会,但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滚蛋,姐姐现在就是这样了啊。”
商御卿抬手,轻轻抽了他嘴巴一下,才说:“可守着个死人,我不想说话。”
“那你想去哪儿?”
“去河边吧,距离这儿不是太远。”
“好,那就去。”
“等等。”
“咋。”
“这个死人怎么办?”
“哪有死人?”
“你眼瞎了啊?”
这五个字,仿佛还在商御卿舌尖上打转,就看到大股大股的浓烟,从见证了她第一次的那个房间窗户内,冒了出来。
不管是陆宁,还是商御卿,都有本事让房间内的防火警报、自动灭火装置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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