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铃铛发出轻微、却清晰悦耳的铃声时,水暗影长长的眼睫毛缠了下。
昨晚喝大了的陆宁,醒来后却能清晰的记得,他昨晚跟这个女人做了什么。
说实在的,他真没想到水水,在炕上能那么缠人,让他哪怕彻底喝大了,眼睛都睁不开,却能尽情发挥出他男人的威力,就像草原上的骑士那样,挥舞着皮鞭策马狂奔,享受征服的欢愉。
甚至在某个瞬间,他都误以为水水,就是叶明媚那个女人。
好像唯有那个女人,才能給他尽情驰骋的无肆。
水暗影,一点不次于她。
就像她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我虽然不像叶明媚那样身怀绝世武器,可也能让你彻底地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现在他承认,水暗影说得没错。
事实,胜于雄辩。
这个女子,不但有着叶明媚那样的缠人本领,能让他享受到强大男人才能体会到的骄傲,更重要的是--在她穿着大红色的嫁衣,柔柔的喊着官人时,陆宁就觉得她已经走进了自己心中,用她水一般的柔情,极快稀释着小妹的影子。
“醒了?”
陆宁终于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那条脚链上移开,看向了女人那张娇艳的脸。
水暗影低低的嗯了一声,脑袋钻进了他怀着,紧贴在他心口,倾听着他低沉有力的心跳。
迷人的体香,一丝丝的钻进他鼻孔内,使他情不自禁的,又有了那方面的需求反应。
水暗影按住了那只要掀开她身上毛毯的手,梦呓似的说道:“疼。”
陆宁笑了。
很骄傲的样子。
男人能让女人说疼,还能感觉很得意很骄傲,也只能是在那方面了。
骄傲的男人,才不会在女人疼痛时,还会勉强她做什么的。
“你、你笑什么呢?”
当男人很体贴的揪住毛毯,替她把果露在外面的身子都盖住后,水水低声说:“是不是现在很得意,很臭屁,能够把水水姐干的死去活来?”
这个好像水一般的女人哟,哪怕此时心里疼地在滴血,也总是拿捏出一副女流氓的嘴脸,来显摆她苍白的无所谓。
陆宁还没有说啥,就觉得心口一疼--两排尖尖的小牙齿,狠狠咬住了他的皮肤,绝对有鲜血溢了出来。
很明显,陆先生如果再说些让水水难为情的话,那么男人还没有蜕化掉的乳、头,肯定会被咬下来,被蛇儿般的小蛇卷着,吞咽下去。
虽说男人那玩意的确没多大用处,可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陆宁可不想因为,就对不起父母。
所以,他只能嘿嘿的笑着,转移了话题:“你的脚链很漂亮,特性感。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戴上过?”
“我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谁。”
水暗影的回答,很是有些驴唇不对马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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