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呀,唱、唱什么?”
卡秋莎探出脑袋,低声问道。
“就唱你的名字,你的名字就是一首最好听的歌曲。”
陆宁把撑杆提起时,用俄语轻声唱道:“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
陆宁倒是很喜欢这首歌,不过却只会唱这两句,要不是卡秋莎跟这首歌同名,他也不会拿出来献丑,说不定该唱《纤夫的爱》了。
他唱出这两句,接下来正准备用哼哼声来代替时,跟他轻声哼唱起来的卡秋莎,却吐字清晰的唱道:“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卡秋莎在跟陆宁说话时,总是有些结巴,但在唱这首歌时,却很流利。
听着人家唱着颇有‘原汁原味’的《喀秋莎》,陆宁多少有些汗颜,同时也知道了她会唱这首歌,肯定是燕子教给她的,母女俩人说不定经常唱。
燕子来到罗布泊时,前苏还没有解体,这首被誉为前苏最伟大的《喀秋莎》,可是每个前苏人都能哼唱的,就像我们都会唱《东方红》那样。
总能从优美有利的旋律中,找到力量,想象美好的未来。
卡秋莎的歌声中,陆宁踏上了岸。
灯笼下,就是一个洞口,就像卡秋莎母女的居所处那样,不过洞口明显要大了很多,而且能看出人工修整的样子,脚下的路也很平整。
巷道两侧的墙壁上,每隔十几米就会有两支火把。
巷道很长,足有数百米,两侧数十把火把,交织成了一条红色的火龙,向尽头蜿蜒而去。
陆宁牵着卡秋莎的手,缓步走进了巷道中。
歌声一直不曾停止,在巷道中委婉回荡着,给陆宁一种怪怪的感觉。
宽、高都足够一辆大客车穿行的巷道两侧,并没有任何洞口。
就像脚下的道路那样,墙壁很平整,摇曳的火光下,能看到上面刻着一些壁画、古怪字之类的线条。
走了七八米后,陆宁停住脚步看向了墙上。
这是一副相当简单的壁画,刻画的是几个手举长矛的人在捕猎,就像探索发现节目中播出的埃及金字塔被那样,线条简洁,粗糙。
至于字,则是古伊朗语法,有些类似甲骨,但已经带有了明显的小篆色彩。
陆宁能看出这些字是古伊朗语法,那是因为纯属跟职业有关——自古以来,所有出色的盗贼,在考古方面,都有着深厚的功底。
不过,陆宁只能认出这些字是属于哪个朝代,哪个民族所用的,但他却从没有仔细研究过这种字:就像我们很多人看到英报纸时,能认出是英写的,可却不知道写的什么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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