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施展的手段越是极限,人家就越恨她,也能为楼家争取更大利益,她那些堂叔兄弟也就更高兴。
这就好比我大清时代的和珅和中堂,备受乾隆爷们的宠爱,大贪特贪,仇人遍天下。
可乾隆驾崩后,和中堂的好日子也结束了,立即被嘉庆给抄家了,抄出了两亿两白银,这才留下了‘和珅跌倒,嘉庆吃饱’的老话。
和珅能在乾隆年间巨贪不倒,那是因为老谋深算的乾隆故意纵容,就是为新皇帝养了一头肥猪,等他驾崩后,这头肥猪就该杀了。
既能为国库增添一年的税收(和珅家产,恰好是大清国一年的岁入),能为嘉庆赢得明君名誉,更能平息那些恨死和珅的广大民众,可谓是一举数得,面子里子都有了。
苏省楼家就是我大清,楼明功就是乾隆,而楼宇湘,就是和珅。
楼宇湘早就知道这些,所以她才不会对那些堂叔兄弟有什么好感,只是满心以为等老楼仙逝后,也就是她被推出来当替罪羊的时候了。
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楼明功并没有把她赶尽杀绝。
可能是陆宁说得不错,楼明功与她之间,终究有着直系上的血缘关系,亲祖孙的事实,终究不是和珅与乾隆君臣关系能比的,所以才希望她能找到新的庇护人。
想通了这些后,泪水从楼宇湘眼角淌下,伏在陆宁怀中无声的哽咽着,双肩不住地耸着。
很多时候,楼宇湘就像一条吃人不吐骨头的鳄鱼。
鳄鱼流眼泪,有谁会相信它是真的在哀伤?
陆宁能觉出,她这次的泪水,是来自灵魂的--也就是真的在哭泣,哭她悲哀的命运,哭她时日无多的爷爷,哭年少时那段美好的岁月,哭那些被她害死的人。
“想哭就哭,不要憋着,这样会伤身体的。”
陆宁轻轻拍着她后背,低声劝慰。
楼宇湘没反应,就是在他怀里不住的发抖。
“唉,好吧。”
陆宁叹了口气,才说:“以后,我不会再赶着你走了,只要你愿意留在山上,想呆多久,就呆多久。”
楼宇湘还是没反应,就是发抖,好像打摆子似的。
陆宁有些不明白了:“你还想让我为你做啥?”
“我想--”
楼宇湘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听不清。
“你想干啥?”
陆宁抬手挠了挠后脑勺:“说清楚点,给你三秒钟的考虑时间。”
楼宇湘一秒都没有考虑,大声说:“我想要个孩子,跟你的孩子!”
孩子,从来都是夫妻之间的纽带,无论某对男女在距离、感情等方面相隔再远,都注定因为孩子的存在,都无法真正的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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