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的不置可否神色,让陆宁很是郁闷,这才想当然的误以为:她对他,只有着兄弟之情,压根就没想跟他发生那种感情的意思。
好吧,既然这样,那么大家做兄弟貌似也很不错。
于是乎,几次试探昆仑都没看到任何的嫉妒、愤怒后,陆宁也就死心了,彻底把她当做了兄弟,忽视了她的性别。
昆仑怎么知道,她倔强而骄傲的性格、她很会隐藏自己真实感情的结果,才导致了陆宁不敢把她当女孩子看,只当兄弟,自然不会对她说任何肉麻的恶心话了。
陆宁‘大人大量’的,郁闷一段时间后就摆正了心态,可昆仑呢?
那种渴望爱情的欲、望,是那样的强烈。
但她的性格却注定她绝不会在这方面,对陆宁采取主动,只能硬硬的憋在心里,把浓浓的幽怨化为动力,来苦练武功,最终取得了能干掉两个陆宁的出色成就。
年龄越大,挫折越多,昆仑对陆宁的爱意,也就越来越无法束缚,只要稍稍有那种想法,她就想发疯,想不顾一切的把这家伙推倒,骑在他身上,双眸通红的瞪着他,嘶声吼叫着问:为什么,就不能把我当成女人!?
问题是,随着昆仑对陆宁的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的内向矜持性格织就的牢笼,也就越来越接受,最终算是彻底把那头叫‘爱情’的猛虎,牢牢锁在了里面,不许它乱闹腾,所以她永远也做不出要把男人逆推的事儿来。
结果就是导致自己越来越痛苦,尤其看到连林盼盼都能扑在陆宁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肆意大哭时,从没有过的绝望,以及说不出的感觉,让她想不顾一切的逃走,再也不见他。
为什么,别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抱着你,而唯独我不行?
就在昆仑心中大哭大叫的嘶声问出这句话时,她终于听到了陆宁对她说的第一句花言巧语:“我不能没有你,别走。”
满心歇斯底里的愤怒,伤心,随着全身的力气,一下子就消失了,让她站都站不稳,双膝一软脚下踉跄了下,本能的抬手,扶住了门框。
他说,他不能没有我。
他不能没有我,他不让我走!
这不是男人对女人所说的花言巧语。
可在昆仑听来,就是那个意思!
全身十万八千个细胞,在下一个瞬间,就欢愉的大叫疯跳起来,昆仑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烫得吓人,心跳的厉害,眼神肯定两的像疝气灯,一照八百里。
她想转身,就像归巢的乳燕那样,一脚把林盼盼给踢开(谁说昆仑不会嫉妒),换成自己伏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喃喃的说我等你这句话,等很久了。
只是--昆仑就淡淡地问:“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走了?凭什么?就凭我们是兄弟,还是朋友……还是,你只把我当做了你手中的一把尖刀,让我替你去杀你想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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