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都是这样,那么漠北北实在没必要那样做了,完全可以晃着厚重的膀子,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茅草屋前,抬手敲了敲惨败的木板门,问道:“请问,有人吗?”
“咳,咳!”
屋子里的老男人,又咳嗽了几声后,才说:“门没锁。”
漠北北应声推门而进,差点被屋子里的饭香、烟草味道还有浓郁的汗臭、兔子特有的狐儿,给熏个跟头。
“气味不怎么样,就开着门,行不?”
漠北北站在门口,很有礼貌的征询主人的意见。
茅草屋占地面积不是很大,最多也就是十个平米(这要是放在明珠市区,再好好精装修一下,估计至少也得卖一百五十万,毕竟那边6.68平米叫价八十八万起的新闻,现在已经像比利时兔子品种那样,传遍大江南北了)吧,靠西墙的是一张木板床,东边放下摆着一个破柜子,上面有案板,墙上挂着菜刀等东西。
屋子中间不大的地方,蹲放着一个用泥巴烧成的土炉子(就是那种三根腿的,好像个圆鼎,直接烧枯枝乱叶子),上面架着一口铁锅,里面有金黄颜色的土豆,白花花的肥肉片子,在酱色很重的汤里上下翻滚。
每一次翻滚,所散发出来的香气,都能勾起漠北北的馋虫,让她肚子里咕咕叫的越发欢快。
一个穿了件看不出啥颜色背心的老头子,头发花白,满脸褶子根本看不出多大年纪,正随意坐在一块木头上,嘴里叼着个老式烟袋锅子,怀里还抱着个兔子。
那只兔子,正是接连逃过漠北北的绝杀,一路玩命逃来的那只。
那只名唤小黄的兔子,伏在老头的怀里,正用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死死盯着漠北北看,里面带着恐惧、愤怒还诡异的神色,就仿佛在下一刻,它就会忽然说话:爸,就是她刚才差点打死我!
漠北北自然不会介意一只死里逃生的兔子,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她。
她打量着屋子里,很随意的样子问道:“你是守墓人?”
“不一定在坟墓边上住着的人,就是守墓人。”
老头子吸了口烟,稍稍抬头,用那双明明很浑浊,却又很深邃的老眼,看了眼漠北北,才继续说道:“不过,我确实是守墓人。”
“我能坐下来吗?”
漠北北走到土炉子面前,问道。
老头没说话,只是用烟袋锅子指了指门后的劈柴,意思是让她自己拿根适合她自己坐下的木头。
漠北北用脚尖把柴火堆最边上的树墩勾到自己面前,弯腰坐了下来,再次打量起了屋子里:“这么热的天,在屋子里生炉子,就不怕热吗?”
老头咳嗽了一声,才说:“只要是正常人,在这种环境下,无论是在哪个季节,都不会觉得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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