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这么喝下去必输无疑啊。”王龑终于明白过来对面的绝对是‘酒中仙’级别的人物。
“干喝没意思吧。”王龑开始想耍点小花招。
“那你想干嘛?给你点点心?我跟你说,这招儿你的队友都已经试过了,没用。”薇诺娜一句话就封死了王龑准备变换成‘菜酒’模式的想法。
“不是,就是能不能聊聊,这么一瓶干到底的话和驴马喝水有什么区别?”王龑开始没事找事。
“聊什么?”薇诺娜又给自己和王龑开了酒,但没急着开灌。
“别为了喝酒而喝酒,酒只是一种互相了解的媒介而已。”王龑开始搬出了国内的酒文化。
“那你平时没事都是拿酒泡女孩子的?”薇诺娜继续调戏王龑。
“不不,那是最下乘的作法,酒是好东西,是朋友和合作的象征与手段。”王龑开始嘴遁,“但是爱情不能和酒混为一谈,酒和女人在一起就成色了。酒为色之媒,听说过吗?”
“什么意思?”薇诺娜显然没听懂王龑的中文。
“一个男人拼命灌女人酒,他想的是什么不言而喻。而酒是迷乱人神经,让人冲动的付出自己最好的工具,而且很冠冕堂皇。”王龑开始满嘴跑火车。
听了王龑的话,薇诺娜有了片刻的失神,然后微微一笑,有点发苦。王龑一看就知道自己有机会了,而且绝对是只有自己才能抓住的机会。外面那帮孙子肯定也想过这招,但肯定看见美女伤心之后就开始装绅士,老外就是喜欢这样。老子是谁,中国人,最喜欢忽悠,最能挖掘人内心的,五千年文化随便学点皮毛就能出去忽悠上千万投资的伟大民族。
“你是个有故事的人。”王龑开始直视薇诺娜的眼睛。
“每个人都有故事。”薇诺娜对此不置可否。
“故事也分好听不好听,关于爱情和背叛的故事永远是最吸引人的。”王龑开始直白的去戳薇诺娜的伤口。
“你很坏•••••••而且很能看懂人心,是你天生的吗?”薇诺娜那双黑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王龑,王龑看着薇诺娜,好像看到了《西西里美丽传说》里的那个莫妮卡•贝鲁奇。王龑突然心里感到一痛,觉得自己好像太过于卑鄙,其实自己只要醉倒就可以了,没必要去这么逼迫别人的伤疤。
“好了,我承认我输了,我喝不过你。”王龑摇了摇自己手里的酒瓶,一口将酒干完。但是薇诺娜对此却并不满足,王龑准备收了,但他没想到的是薇诺娜却不愿意放过他。
“别急,哪有勾起别人回忆又不让人说话的?”薇诺娜拉住了王龑的手,“你有两个选择,一,陪我再喝一打,二,听我说故事•••••••”
“那我陪你再喝一打吧。”这不是欲擒故纵,而是王龑突然感觉到自己不应该去听这个故事,不然自己很容易一辈子陷进去。
“不,我要你听故事。”薇诺娜说话将手里的酒干掉,本来还清澈的眼睛突然开始恍惚,有种醉了的感觉。
“我的故事很老套,一个女孩遇上了一个很有魅力的混蛋。五年前我二十五岁•••••••”薇诺娜开始像每一个受过伤的女人一样絮絮叨叨,王龑不想听,但每一个字眼都清清楚楚的钻进他的耳朵,直到薇诺娜自己趴到在桌子上。
让‘红狼吧’里的女酒保将他们的老板送到后面休息,王龑自己一人回到了萨姆勒他们中间。一帮牲口像突然看到了哥斯拉一样看着王龑稳稳的站在他们面前。
“大哥,你真是我大哥。你是皮亚琴察全队第一个和薇诺娜喝完酒之后还能完整出来的人•••••••”萨姆勒已然拜服。
“四十五分钟,你已经破了我的记录了,而且你不是被抬出来的。”福蒂突然有点受伤,好像自己的大个子白长了一样。
“我说,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做到的,我以后一定多给你传球。”帕罗也有点不淡定了,想来是已经被荼毒了无数次一样。
“没什么,就是喝酒而已,我们还没喝到两打呢。”王龑显得有点闷闷不乐,或者说有点惭愧和自责。
“我去,不正常啊,你肯定下药了吧,什么时候我们的‘红狼之花’这么弱了?”萨姆勒不敢相信的大喊。
只有马西莫突然发现了王龑的不正常,上前拍了拍王龑的肩膀,看到了王龑脸上的苦笑。
“真的,带着心事的酒是最醉人的•••••••我觉得我很贱!”王龑看着马西莫,在他看来马西莫应该能明白。
而王龑心里也明白,今天一个意气之争,让他以后不得不为此付出一些其他的代价,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