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立刻问了几个问题,全是关于秦安的。
据女人说,其实秦安是个挺好的孩子,任/劳/任/怨的,虽然看起来怯懦了一些,但是并不让人讨厌,反而让人挺心疼的。所以秦安在这里和别人相处的关系还不错。
说起来秦安最近有些不对劲儿,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好像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一样。
这天一大早,秦安就离开了,不知道去哪里了。女人还说,今天秦安应该不用去上班,轮到他倒休了。
大约在不到一个小时之前,有人来敲门找秦安。
女人那会还在睡觉,她昨天上的是晚班,很晚才回来,所以正睡得熟,不过就听到有人没完没了的敲门,实在是很烦人。她脾气不太好,尤其是没睡醒的时候。
她大喊大叫的来开门,看到一个穿着休闲西服的男人站在门口,那一身行头应该挺贵的。男人长得也不差,不过并没有唐信这么吸引人。
那个男人问秦安在不在,女人告诉他秦安出门去了。
那个男人好像有点惊讶,说秦安今天不是倒休吗?
女人说:“后来他就走了。我刚才还以为是这个男人又来了,所以就特别不耐烦了。你们别介意啊。”
唐信一笑,说:“当然不会。可以给我们形容一下那个男人的长相和特征吗?”
女人皱眉,看起来在思考回忆,说:“二三十来岁?差不多这么高吧,一身休闲西服,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不过我觉得吧,他给人的感觉不太舒服,透着一股神/经质的感觉。”
唐信又问:“有什么特别的特征吗?”
女人摇头,说:“好像没什么特点,脸上连颗明显的黑痣都没有。哦对了,他带着一个大宝石戒指,不知道是什么宝石的,就戴在左手的大拇指上,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的。”
根据女人的叙述,那个男人打扮的并不是很高调,大拇指上的大宝石戒指显得挺扎眼。
谢纪白和唐信打听到刚才有人来找过秦安,但是具体是什么人,他们就不知道了。那个时候,正好是他们赶去人偶馆的时间,所以没有人看到那个男人的样子。
谢纪白说:“这里没有监控,实在是……”
唐信双手插兜,把他的大墨镜戴上,说:“小白,你觉得那个男人,会不会是凶手?”
“为什么这么说?”谢纪白问。
灰色风衣的神秘男人已经把秦安掳走了,那休闲西服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凶手?
唐信说:“我有点介意他的那个不伦不类大戒指。”
谢纪白皱眉。
唐信说:“或许你看的电视比较少。那是一种无赖的小把戏,戒指里面藏着小针头。按照女人的叙述,这么大的宝石戒指,里面如果是空心的,注满了氰氢酸的话,分量足以杀死好几个人了。”
谢纪白立刻睁大眼了眼睛,说:“可是……我想不通。凶手和灰色风衣的男人不是一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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