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贝里一脸“不然你以为会有什么事”的表情,曾恪忽然觉得有些头疼,无奈道:“好吧,见也见了,聊也聊了,那我回去了。一会儿比赛就要开始了,我还想好好休息调整一下,拉尔夫先生也要开始做赛前布置了,我可不能缺席。”
里贝里一见曾恪真要走,顿时就急了,连忙拉住了他:“有事有事……诶,你别走啊,真有事!”
曾恪停住脚步,道:“说吧,到底什么事?”
“呃……”里贝里想了想,就道,“……这场比赛我们势在必得,我们赢定了,劝你们不要再做无味的反抗了,因为反抗也没什么用,冠军将属于我,属于拜仁慕尼黑……”
“这就是你所谓的有事?”曾恪扶了扶额,摆手道,“如果不是杀人犯法,我都想打死你了……算了,表决心的话别和我说了,真要说几句信心满满的话,就能换来一个冠军,你信吗?”
“我信啊!”
里贝里斩钉截铁的道。
“……”
曾恪实在不想搭理这个思维和性子都异常活跃的蛇精病,转身又要走,里贝里却是又一把将他拉住。
“别走,曾,你别走诶,你别抛下我一个人啊……我有事,真有事……”
“汗!”
曾恪满头黑线,这拉扯的做派,这喊出的话,怎么有种负心汉狠心抛弃糟糠之妻的既视感?连忙甩开了里贝里的手,没好气道:“弗兰克,你到底想干啥?那些有的没的的话就不要说了,一点营养都没有……”
见曾恪确实有些不耐烦了,里贝里也就不好再插科打诨了,沉吟了一下,这才面带犹豫的说道:“我先跟你说好,这事可不是我的主意,虽然其实我也很想咱们两个龙的传人一起并肩作战,但……算了,事情就是,乌利先生和弗朗茨先生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得知咱俩的私交不错,所以就想让我来当说客……所以我就来问问,那个,曾,要不下赛季你到拜仁来得了?”
曾恪愣了一下,这才恍然明白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敢情里贝里这是跑来当锄头帮拜仁慕尼黑挖墙脚来了。
至于乌利和弗朗茨,前者就是拜仁现在的俱乐部掌舵人赫内斯,这家伙一直孜孜不倦的朝着自己抛出橄榄枝,这是想“挖”的心不死啊!而弗朗茨则是德国传奇名宿,也是拜仁现在的荣誉主席贝肯鲍尔,他也多次在公开场合表达过自己的欣赏,也是一个想挥舞锄头的家伙。
曾恪眼睛眯了眯,饶有深意的上上下下把里贝里看了个遍,说道:“我说弗兰克,我倒是没看出来,你这家伙还挺有心机的嘛……决赛在即,跑过来跟我说这个,这是想扰乱我的心,还是想扰乱我们球队的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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