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车。堵车就不能绕路走么。
这事高劲松就不知道了,关铭山对武汉有着一种刻骨铭心的记忆,而这种记忆來自于一次非常糟糕的经历。一九九一年夏天,他随球队去长沙参加贺龙杯足球赛,比赛结束后球队集体來武汉游玩,那天他们参观罢黄鹤楼准备回汉口,便被堵在了长江大桥上。这一堵就是四个小时。那可是三伏天啊,一年里最热的时节,武汉又是闻名遐迩的“火炉”,于是整整一车人,连球员带教练再加上几个辽宁以及武汉本地足协的官员,大家便一同在这火炉的火炉里烘烤……
沒亲身体会过武汉夏天是怎样一付光景的高劲松很难想象到那滋味,出租车司机却是一脸的同情和理解,还忍不住对关铭山解释:现在好了,长江二桥已经通车了,大桥上虽然偶尔也会堵一下,但是绝对不会再有一堵就是四五个小时的事情……
高劲松饶有兴趣地打听了一些武汉长江大桥还有关铭山的经历,就对他说:“关哥,你身上带着多余的钱沒有。”
“唔。要多少。我身上沒带几个,不过信用卡上还有三万出头。”他沒去打听高劲松借钱的用处。这个看着挺粗的东北汉子,在某些时候却有着一副堪比女人的细心。“多了的话回头我就去取。”
高劲松迅速在心里合计了一下他接下來可能的花消,然后唆着嘴唇说:“五千吧。”不过他马上就又改口,“借我一万,过几天还你。”这样他能更加宽松一些,也能应对一些无法预料的突发事件。
正在掏钱的关铭山把钱夹又塞回去:“我身上沒这么多,不过酒店过去就有交通银行,几分钟的事情。”
关铭山的爽快让高劲松禁不住在心里骂了自己两句,在來武汉的飞机上,他都还在反复思量怎么样和关铭山开口并且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哩。既然他眼下最大的麻烦事已经顺利解决了,他的心情也放松下來,也有了心情和关铭山说一些别的事。
“俱乐部收购甲b资格的事沒戏了,你知道不。”
“什么。”关铭山惊讶地手里的烟卷都几乎掉到裤子上,扭头望了高劲松一眼。他盯着高劲松,似乎想从他的神情上瞧个端倪,高劲松到底是在和他开玩笑还是在和他说正事,半晌才疑惑地问道,“不可能吧。我昨天临來之前还接到电话,不是说这三两天就签合同吗。怎么又出纰漏了。谁又变卦了。”
高劲松蓦然张大了嘴。签合同。还就在这三两天内签合同。这怎么可能。三天前新时代俱乐部的收购事宜就已经因为失败而终结了,而且这事情也已经见了报,怎么关铭山一点都不知情。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不是看错了。那家甲b俱乐部不是已经卖给成都伊普森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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