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陵内。

原本还想悄悄摸到皇城核心的王五和真阳子两人站在原地。

“道爷还去吗？”王五小心开口问了一句。

这特娘的，刚刚那动静，就是他这个外行都隐隐明白了过来。

当年的始皇帝嬴政，活过来了！

不止！还有大秦众多将士。

这皇陵地宫之所以有这么多天师，就是因为当年的那位始皇，没死透啊！

这要是再往前，那可就不是富贵险中求了，而是厕所里点灯笼，找死啊！

然而真阳子此时脸上却满是懊悔。

“慢了，慢了！要是再快点，说不定那始皇帝也会被我的赶尸法控制！”

“怎么就这么胆小，怎么就不快点去陵寝！”真阳子嘴中喃喃自语。

到现在他都还认为，自己研究出来的秘法贼好用。

袁天罡这种的老祖宗他都能轻松炼化。

要是他早一步去了陵寝，炼化了始皇帝。

那天现在岂不是天下独尊，别说老天师了，鹰酱，脚盆鸡，都得跪下叫爸爸。

“不，或许还有机会。”真阳子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但却也没在这时候选择继续深入，而是带着袁天罡扭头就走。

······

陵寝。

嬴政适应了自由的滋味，转头看向了张道陵的残魂。

“如何？朕回来了！”

“是陛下赢了。”张道陵苦着一张脸，久久憋出这么一句话。

“天命，也难镇陛下······”张道陵长叹一口气。

明明他顺应天命而行，却还是斗不过这位始皇帝······

看着张道陵这副样子，嬴政失望的摇了摇头:

“朕想做的事情很多，至今未曾失败一次！”

“朕要长生不老，大秦要万世永昌，亦不例外！”

“朕这一生，都是赢过来的！”

“天命？呵，朕所有一切都是争来的！”

“天地之势在于争，不在天命！”

看着还在纠结天命的张道陵，嬴政语速极快的继续道:

“能者上，庸者下，不能者退，自安者败于懦弱，知足者败于无知，大争之世，唯以实力见长！”

“强则强，弱则亡！”

“我嬴政若实力不济，死在铜棺里也是活该！”

“天命？失败者的借口，懦弱者的依赖！”

“你觉得朕当年一统天下，靠的是那传国玉玺上的那句，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那是我大秦，奋五世之余烈争来的！”

“同样，我嬴政也不会因为一句天命:始皇帝死而地分，就败在这里！”

张道陵听着嬴政的话，久久不能回神。

他现在的心情无以言表。

所信奉的天命，已经在他心中动摇。

什么天命难违，天命所归······都是假的。

天命不可违，这句话，他张道陵信了一千八百多年。

今日他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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