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姜家的人皇，刚刚突破封印出世的上古人皇。

嗖——

姜云提着界灭凰鸟来到这里，在姜家人皇这里，其他人根本不可能偷听到他们的谈话。

“老祖——”姜云拱手施礼。

姜家人皇看了姜云一眼，淡淡道：“今夜在此整顿，你是没有想好要对哪一个势力动手吗？”

姜云暗自震惊，人皇不愧是人皇。

能修炼到这种境界的生灵，都不是简单之辈，姜家人皇的眼神可以洞彻人心，仿佛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

实际上，姜云不太确定这一尊活祖宗究竟有多强。

但见姜家人皇任何时候都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他估摸着这又是一尊不比姜圣皇差多少的强者。

姜家的底蕴开启得很少，但每开启一道，都很强。

比如大魔王和姜雪瑶，都拥有碾压圣者的实力，这一尊人皇既然出世，肯定又是一尊可以横扫人皇境的强者。

姜族的经文需要在地极境，甚至天极境及以上，才能体现出来强大。

“我想灭一个帝土——”姜云认真道。

吧嗒——

界灭凰鸟惊得掉落到地上，而后拍打着翅膀，唯恐天下不乱，嘿嘿直笑：“好，本皇同意，你消灭他们的帝子，本皇消灭他们的帝女。大家还能瓜分了那个帝土的所有神藏，一举三得——”

姜云无语，这死鸟还真的惦记帝女。

就这猥琐样，哪个帝女愿意嫁给他？不过他转念一想，界灭凰鸟除了比较猥琐和贪婪外，天赋和能力都很强。

而且，作为帝女，一般的追求者虽然很多，但基本都没有勇气去追求。就算去追求，也一点不敢开罪帝女，表现出巴结和虚伪的一面，反而界灭凰鸟这种不把帝女当做一回事的人，反而能引起帝女的注意。

因为讨好她的太多了，不把她当回事的却几乎没有，反而能引起她的注意和好奇，一旦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那就容易陷入情感旋涡。

“帝土底蕴深厚，时机未到——”姜家人皇淡淡道。

他只说了这一句，不再多言。

姜云和界灭凰鸟对视一眼，仔细琢磨，琢磨那几个与姜族和姜云为敌的帝土。

帝土是出过帝君的，每一位帝君都曾称霸一个时代。

这样的绝世强者，谁也不知道他或者她留下了多少后手，除了帝君外，真的没有哪个势力敢保证一定攻下某个帝土。

就拿姜族来说，三大帝土带领那么多势力，甚至连异族和其他世界的生灵都有参战，接连两次攻打青云城，但还是没有攻下青云城。

“死鸟，你不是号称什么事情都知道吗？你觉得飞仙帝君、诸神帝君和仙宫帝君还有没有存活于世的可能？”姜云认真询问界灭凰鸟。

帝君太神秘，若是进入其他完美的大世界，几乎拥有长生不死的寿元。

就算待在已经被打残的战天世界，也未必没有保命手段。

界灭凰鸟琢磨，道：“按道理来说，大部分帝君应该都陨落了，但是，帝君的生死本来就是一个谜，恐怕只有那一尊神秘帝君才知道。”

一人一鸟看向姜家人皇，或者姜家人皇知道。

“这一点不必担心，纵然有帝君未亡，也不可能随意出手。要么在其他世界，要么以特殊手段延长寿命。不论哪一种手段，都不是那么容易出手。”姜家人皇淡淡道。

姜云与界灭凰鸟对视一眼，道：“帝土是一定要灭的，不过不是现在，得准备两三年。在去边荒之前，一定要谋划好，灭掉至少一个帝土。一来，我姜族从不弱于人，却两次三番被三大帝土联合众多势力打上门，这是我族耻辱，不灭一个帝土不足以洗刷耻辱。其二，以三大帝土和那些势力的脾气和自私自利，我们若是精英全部去边荒，毫不怀疑，他们会把我们的老窝灭了。所以，在去边荒之前，必须要灭至少一个帝土，以震慑那些喜欢在背后捅刀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