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在十几年前的事情,当时我已经是这家医院的主任医师了,能在三十几岁达到这种程度已经算不错了,我心中也常常以此为傲。谁知就在我得意的当儿,就受到了一次毫不留情的打击。”
一见到许正道在他的调动下着急起来,徐钊才慢条斯里的说了起来。
“记得那一次,我到北京出差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坐的是火车。就在火车开到一半的时候,广播忽然说有个人得了急病,需要一位医生。治病救人乃为医者的本份,我自然就毫不犹豫地去了。到那儿一看,才知道那人是遗传的癫痫。癫痫你们可能也听说过,这种病现在还是有办法根治的,但是其中涉及到现在医学的好多高科手段。我当时用了好多急救办法还是没起作用,那病人还是照旧的浑身颤抖,口吐白沫。我明白除了及时送到医院,否则那人就没救了。要知道在火车上很多医学手段是无法用的,何况我学的还是西医,西医最讲究用药了,而我在火车上又到哪儿去找药呢。正在我摇头准备说这人已经无救的时候,一个比我还年轻的家伙走了过来。他居然也蹲下来检查病人,我一见,也停了下来.我学医多年,也知道在中华还是有很多的隐世高人的,只是那样的人寻常难得一见罢了,说不定这一次就见着了一个。正在心里揣测着,就见那人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针,二话没说,一针就正正地扎在病人的胸口。”
看了一眼正聚精会神听着的两人,徐钊舒了口气,接着说道:
“我顿时大吃一惊,要知道,我对针灸也并非一无所知,根据五行经络学说来说,针灸注重的还是调理,而并不是外界传得神乎其神的能一针治病,只不过它见效确实比一般的医家手段来得快。而它扎针的穴位,也一般都取辅助的偏穴,基本上都是从几个穴位出手来达到共济的目的。像这样只取一个穴位,而且还是心坎大穴却是闻所未闻。我正想着他不要一针就把人扎死,那到时就不好交代了。谁知不到一分钟,那个病人就不在口吐白沫,混身颤抖。一见这种情况我更为吃惊,想不到这一针的效果居然这么大,我还从未见过这般神奇的针灸 。按我先前检查的结果,这病人若不能及时用药,那基本就是死路一条。过了一会儿,那个病人就这样清醒。这时,那人说道:‘下车之后一定要到医院去看一下,我这一针只不过是将这个病情压下去了,并没有治好,再过十几个小时就会复发。’这时我才明白,原来他那一针并没有把病治好,而只是暂时的压了下去。但即使如此,那也是了不得的医家手段,要知道有时候时间对病人来说就是生命,若是轻易就能将几乎必死的重症往后拖延几个小时,这种手段若是真正发扬开来,那一年最起码能少死多少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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