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一件事来,孟荧倒是真的很高兴,说:“只要徐百川弃暗投明,这孩子也能在和平年代好好生长,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也不枉费他喊我一声‘婶婶’。”她这说的是真心话,如果当时的**然不出手,好好的孩子就会亲眼看到自己恶妈妈被扔进维多利亚港。说起来徐百川还算是个好父亲,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当年他宁可忍了自己戴绿帽子的气,也没去弄死前妻和小白脸,还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而且我党毕竟不像军统那么手黑,就算是审讯,也不可能直接拿孩子当人质威胁。
只是想到宫庶、宋孝安和赵简之这些真正视郑耀先为兄长,自己为嫂子的军统故人,她又难免叹气了。
时代的大潮流之下,既然选择了一方,那就要敌对到底,不能心软。不然死了的陆汉卿、程真儿又算情何以堪?
资历平像是察觉到她的犹豫,过了一会儿才说:“相信你也知道,我们不仅需要配合山城那边的同志辨别‘风筝’的真实立场,还要挖出隐藏在我党内部的大敌‘影子’,不然我党内部的建设还不知道会被破坏多少呢!对此,孟荧同志你又什么办法吗?”
我不仅有办法,而且还知道那人是谁,但我说出来谁信啊!孟荧在心里无奈的想,于是她只好组织了一下语言,说:“当时我毕竟还小,耀先没有告诉我太多细节。不过既然郑耀先比军统还想军统,那么这个‘影子’也一定比**还向布尔维什。至于如何抓捕,我觉得还是找到郑耀先同志请他来,毕竟这方面他才是最专业的。”
孟荧也不好出来太久,说了那么多也就差不多回去了,结果刚进医院,就听到门卫喊她,“小孟护士,有你一封信。”
孟荧有点奇怪,接过来一看就乐了,原来时间线收缩,田雨写信告诉她自己还是和李师长结婚了,这辈子田雨更加勇敢,自己跟着李云龙走的。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们两个人的矛盾还是不可避免的爆发了,田雨在信件中写道:
“孟荧,我知道他在jingma战争中损兵折将心情不好,但男人心情不好也不该在家里撒气,我田雨又不是生来给他作践的。”
“你知道吗?我们分了一套小洋楼,是哥特式建筑,屋顶涂着砖红色的油漆,外墙上爬满绿色的长青藤。一层有个大客厅,客厅中央摆放着真皮沙发,地毯是带有西亚情调的土耳其货,,落地式玻璃窗可直望大海,地毯是带有西亚情调的土耳其货,客厅里还有一架德国霍夫曼牌的三角钢琴,壁炉上方还挂着一幅俄罗斯画家列维坦的风景画复制品。我走进小楼第一眼就喜欢上这幅油画了,结果他居然要把钢琴当柴火烧,把油画换成杨柳青剪纸,我们吵了一架,他居然还骂我小资产阶级情调,果然你当初是正确的,就我傻了吧唧的。”
谍战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