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臻本想着他待一会儿就待一会儿吧,等等再找个借口让他赶紧休息去,只是无意间瞥向窗口,神色微愣。
窗户什么时候打开的?她明明记得走的时候关上了,一般保姆上午就会打扫完卫生,所以下午一般是不会进来房间的,而且就算要开窗通风,也从来没有开的那么大……
她愣了愣,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想。
不行,她得先想办法将陈方叙支出去。
“方叙,那个……我有些累了,想要洗洗睡觉,你……你正好也去问问凯里,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更稳定你现在的状态,好不好?”
她试探地劝说着他离开房间,见他神色还有犹豫,又赶紧补充:“而且你守在这里,我也睡不好呀,我睡不好,就精神衰弱的……”
说到后面,她故作一副头疼的模样,微微抬手扶额。
陈方叙见了果然紧张起来,赶紧扶她躺下,无奈地说:“好好,我出去,你若有事,一定要叫我,不要怕麻烦我,知道么?宝宝,不管你还剩下多少时间,也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陪着,只要你一句话,我就是赔上性命也会为你去做的,所以,千万不要担心麻烦我。”
童臻再次被‘宝宝’这个称呼恶寒了一下,赶紧连连保证,将人给哄出去了。
看到门关上,她赶紧起来一瘸一拐地上去将门的保险给上上了。
一转身,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沈从将她抵在门上狠狠地吻了一通,一个激烈又带着愤怒意味的吻下来,童臻已是满面通红。
他有很多问题要问,却见她腿脚不便,将人抱到了床上,欺身就压了上来,却小心的避开了她的伤处。
“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交代的?”沈从俯身着她,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眸光故作审视。
“呃……这个事情说来话长。”童臻赔笑。
“嗯?有多长?”
沈从轻哼,指腹划过她微肿的唇瓣,想到刚才陈方叙亲她那一下,心里很是不舒服。
童臻也没打算瞒着他,就将自己装病,好牵制陈方叙守住主人格的事情告诉了他。
“所以呢,你现在就成了他的重点呵护对象,他要对你形影不离了?”
闻言,童臻望着打翻了醋坛子的某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亲了亲他的薄唇,安抚道:“你放心啦,我会尽量保持距离的,等他完全稳定下来,不会被危险人格再占据大脑的时候,我就可以离开了。”
“腿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他问。
“这个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给摔的,就蹭破了点皮,没什么大碍。”
童臻生怕他又以为是陈方叙误伤的,赶紧解释道。
“真的?”
“对天发誓!”
“好了,谁让你发誓了。”沈从摸着她小脑袋,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有些沉郁,“你知道么?我好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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