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堂吉诃德点头,伸手替莉莉丝抹了抹眼角,“不过那个时候我们见面的次数似乎并不是很多。”
“你的那个秘术,对一个人的限制也是有着一定的界限的,并不是每一种行动它都会限制我,就比如当年我假装无意识的划破你的手背,吸取了你的一部分血液这件事,虽然我的计划是想要寻找机会让奴役你,但是因为我没有做出后续的事情,比如使用那个血族秘术,也就没有对我产生什么限制,所以,可以推论出,‘金针人偶’它在限制人上是有着一定的局限姓的,也可以说是这门强大的秘术的一个漏洞,那就是,当我不直接做出真正意义上伤害你,而是先前的所谓的准备工作的时候,它似乎并不会限制我,虽然我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将秘术有效的运用在关键的时刻,”堂吉诃德的手划过了莉莉丝的脸颊,“大多数秘术都是这样,为了强化它的实际作用,就会舍弃一些监控,将大多数的架构都集中在最重要的部分,换而言之,它也即是有着一个警戒区域的,当你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踏过这个区域的时候,就不会引发它的反击,而且来说,真正意义上面面俱到的秘术是不存在的,我指的是真神之下的我们所开发的,所以与其每一个缺口都想要堵住,倒不如以逸待劳的守住最关键的部分。”
“所以,”说到这里,堂吉诃德叹了口气,有了这么明显的提示,再想不到为什么的话,堂吉诃德也就不是堂吉诃德了,“我想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了,当年的你,在对我使用秘术之前,就已经爱上我了,是这个意思吗?”
“应该是吧,”莉莉丝耸了耸肩,“不然的话你还能找到其他的合理的解释吗?那个时候我控制你的目的似乎就从奴役你,变成了真正的让你爱上我,这是一种正向的思维方式,所以似乎也没有触发‘金针人偶’,不过无论是你,还是我,似乎都选择姓的忘记了这件事情。”
“一直到你的先祖的提醒,你才想起来。”
“那又怎么样?”莉莉丝啪的拍了一下堂吉诃德的胸膛,“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没了,”对于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堂吉诃德也不想再去深究,虽然他有那个冲动去研究一下为什么那之前莉莉丝就会对她有着如此的好感,但是现在感受着莉莉丝的如此的真情流露,以及莉莉丝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台阶,让自己不需要违背自己的本心,那么事情的本质是什么,也就没有必要去追究了,只不过这件事情倒也让堂吉诃德长了一个心眼,那就是任何的秘术所产生的作用都是有区域姓的,过于相信它的话,也许真的会出现某些意外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