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名死者他们生前有所交集,都曾在信义会做过义工,有证人提到两人曾因经济问题发生过纠纷,可清查两人账户,却无异常状况出现。
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正播吴博辉上次在警局接受聆讯时的录影,突然会议室大门被人推开,周敏筠大声说:“报告黎sir,吴博辉的尸检报告出来了,死因是失血过多,但解剖后发现,他被人注入过麻醉剂。”
黎承睿扬起眉毛,问:“造成伤口的器具呢?”
“大多是常见的**工具,而且都是生前伤,也即是死者在死前饱受了折磨。他的体内没有发现精&液残留,直肠处严重的撕裂伤是由圆形物撑破的,但没有强行发生性行为的痕迹,”周敏筠翻着报告回答,“死者身上也没有奋力挣扎而造成的伤痕,鉴证科的结论是,麻醉剂先注入再施加刑罚。”
“这么说整个折磨过程中死者并不会太痛苦?奇怪,凶手为什么要对吴博辉仁慈?先把他麻醉了,然后再实施暴行。”阿Sam困惑地说。
“不,从体内残留量看,麻醉剂的量很少,只是局部麻醉,凶手控制得很好,他让吴博辉清醒地察觉自己被虐待却无能为力,”周敏筠皱眉说,“这相当变态和残忍。”
“看来我们又找到两起谋杀案的共同点,那就是被害人遇害时的意识都保持清醒。”黎承睿接过去说,“他们死亡的过程都很复杂,他们都死之前精神饱受痛苦,而且他们都双手被捆绑过。其中陈子南我们已经能断定是被捆在类似十字架上的东西,他们死亡的方式都是死者最恐惧最不愿经历的方式,他们都由具备医学技能的人杀死。假设杀吴博辉跟杀陈子南的是同一个人或同一伙人,那么他手腕处的伤痕就得到合理解释。”
“当然,我这个假设还没有得到直接证据的支持,未必是成立的,但它至少提醒我们,这两人背后的交集和利益纠纷可能隐藏着谋杀案的动机。”黎承睿扫了一眼在座的同僚说,“此外,关于吴博辉案的凶手将一具体重超过一百四十磅的尸体在众目睽睽之下搬上医院天台,我之前跟品叔推测是将死者伪装成病患,用轮椅或推床推上去。但这有个问题,死者被发现时赤身裸%体,他不可能这样被弄上楼。”
“而且我查过当天医院所有通往天台的监控录影,都没有发现可疑的医护人员。”黄品锡揉揉太阳穴,疲倦地打了呵欠说,“看足一天一夜啊兄弟们,夭寿咯,这可不是看苍井空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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