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徐凤英失联几天了?”
“不知道,我们只是为了孩子的事联系,最近没事,就没联系。”孙文斌回答的很冷淡,也没有招呼崔鸣他们坐下的意思。
崔鸣皱了皱眉问:“你们分居?”
“对,分了三年了。”
崔鸣扭头看了看吴大力几人,每个人脸上都有惊愕。
孙文斌嘲讽的笑了笑说:
“没啥好惊讶的,她生意做得大,逮着一个就能挣几万,我比不了。”
吴大力大声问道;
“你也不问问我们找你问徐凤英是因为啥?”
“还能是啥?做了那么多缺德事,早晚遭报应,你们想抓她抓不到是吧?哼,她相好的多,藏谁家谁知道?又或者逃到国外去了也说不准!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海归,哼!你们抓住她时问问她出过省吗?不要脸!”
“她平时住在哪?”崔明问。
“这我可不知道,要说房子她名下多得是,但她会住在自己的房子里还是住在别人的房子里,又或者住在酒店里,那就说不准了。”
“她最近一次在这里住是啥时候?”崔鸣不死心的问。
孙文斌不耐烦的问:
“你们是不是想问题有点跑偏?她多久前住过这里,跟抓她有啥关系?”
吴大力怒喝道:“谁跟你说我们是抓她!你是不是巴不得她出事?”
孙文斌愣住了。
崔鸣从棉服内侧掏出几张照片,找出一张看着不算恐怖的,递到孙文斌眼前,问:“你能认出这是不是你媳妇儿?”
孙文斌瞪大眼睛看着照片,不自觉的倒退了两步,惊恐的看着崔鸣,颤抖的声音问:
“红,红旗广场的,那个无头女尸?”
崔鸣收回照片放回棉服内侧,没有回答孙文斌的问题,静静的看着孙文斌。
于伟又问了一遍:“这身衣服,还有死者的体型,你能看出来是不是徐凤英?”
孙文斌有些站不住了,尽管照片只是一张脖子以下的照片,但身上的刀伤还在,衣服被血染得已经不好辨认原本的颜色了。
孙文斌踉踉跄跄的坐到沙发上,使劲摇着头说:“看不出来,我看不出来!”
崔鸣问:“孩子在哪上学?她父母在开山吗?”
孙文斌下意识的回答道
“孩子在省城上寄宿学校,她父母也不住在开山,跟着她姐姐住在崮山。”
“我问你她啥时候回来住过,就是想在不打扰她父母和孩子的情况下,在这里找些检材做个DNA比对,好确认死者身份到底是不是徐凤英,在没确定之前,尽量不让老人和孩子知道,也是一种保护。”
孙文斌狠狠点头说:“其实我们俩分居也是在这个家里,她有她的卧室,我住我的卧室,互不干扰,她晚上不回来是常事,我也不问,我们说好等孩子考上大学就办离婚手续。”
“马上通知谢玲玲过来取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