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间可以倒带,周一雄现在肯定想要往回倒半个小时,哪怕十分钟也好!
现在场面上的尴尬远不止是尴尬,以周一雄多年在官场上的经验,他依稀仿佛看到了自己仕途上竖起了一道墙!
“头儿!太特么邪性了!”吴大力在门外就开始嚷嚷,打破了屋子里周一雄的尴尬。
“你猜……”吴大力掀开厚厚的门帘子一眼就看到站在屋子中央,脸色煞白的周一雄,他忙问:“这谁呀?脸色咋这么差?被害人家属?”
“哪那么多废话!快说你那啥情况?狗啥反应?”崔鸣揉了揉笑的发酸的脸,根本没有介绍的意思。
“真是邪了门了!马支书找了一户人家的狗,我过去一看,嚯!通体黝黑!”
“别比划,说结果!”
“村民都说那条狗老厉害了,结果,我抱着那一堆干草过去,那条狗吓得浑身发抖直接趴在地上!就问你,邪性不邪性?”
郭华明忙问:“干草上有什么?”
吴大力马上回答:“有被害人的血……”
“不,让狗害怕的不是血,是气味,凶手身上的气味!”崔鸣点上一根烟,皱着眉头接着说:“你去问问陈兵那边有啥消息,尤其是马支书那里,问完马上回来告诉我,天黑之前要把凶手抓住,不然,他很有可能再伤及无辜!”
吴大力转身出去了,这个过程没再看周一雄一眼。
崔鸣当着周一雄的面,成心又把案情大概说了一遍,周一雄听得是汗流如注了,当然也跟他进屋之后没有脱外套有关!
周一雄总算清楚的知道,这次的事绝不像他的宝贝儿子说的那样,是个小错!眼下的情况已经不仅仅是他的仕途上有堵墙,他儿子的仕途上也有,怎么办?总要保一个!
“你是不是心里有数了?”郭华明问。
“差不多!等陈兵那边再有消息,基本就能确定了。”说完,崔鸣坐到郭华明身边,把自己的推断一条条讲了出来。
周一雄已经站了很久了,可没人给他递台阶,他要怎么下?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擦了擦下巴上的汗水,脑子飞速的转着。
突然,屋外闹哄哄的,然后门帘子一掀,出去的几个人都回来了。
陈兵进来就说:
“马支书说村里昨晚没人见过王若楠,然后我们仔细勘察了张瘸子家门口的案发现场,可以确定凶手曾经藏身在张瘸子家西墙外的干草垛里,有可能是天蒙蒙亮的时候觉着不能再待在这里了,想要逃的时候,正好张瘸子开了院门出来,凶手上前一刀捅死,院子里张瘸子的爱人听到响动跑出来,应该是着急之下被门槛绊倒了,凶手上去从背后一刀捅死,然后凶手逃走!按照脚印分布,唉,基本被破坏的差不多了,我们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找出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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