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那天,沈老太送走了郑老板,回头路过房间,不由悄手悄脚的往门边移,本意是想看看孙子的题教的怎么样,有没有跟人家小姑娘冷眼,结果一动门口,正好看到她孙子从来没有过的,手足无措的似在哄小姑娘的一幕。( 起笔屋)
老太太差点“哎呦”一声叫出来,如果嘴里此时有水,老太太都要当场喷出来了。
孙子开窍了,别提老太太有多高兴,一时间腰也不酸,腿也有劲,走来走去,一个人脑补的厉害,比如两个小家伙高中毕业就让他们结婚,然后成了亲再念大学,连大学时如果有孩子了,就先休学生下来,老太太想,她在家帮着带孩子,两个人是念书还是工作都随意,她只要她的大重孙子。
事情连影儿都没有,老太太已经开始脑补出重孙子了,谁说老人没有想象力?站出来,保持不找死你!
总之老太太是满心欢喜,以为事情接上正轨,可谁想,小姑娘不仅再也没上楼来,就连她的大孙子也比往常更闷了,回来也是进训练室,一个人待在里面。
他爷爷是部队退下来的老干部,早年上过战场,最希望自己的后代能继续为国效力,只可惜儿子进了部队做了两年连长,因为腿受了重伤,只得退下来,然后从了商,于是他的希望就落在孙子身上,还打通另一间房子,弄了训练室,爷孙俩跟宝贝似的天天往里头钻。
如果那间训练室只剩铭铭一个人,他每天都要在里面待两个小时,现在远超这个时间,人虽然看起来跟平时一样,但话要少多了。
老太太觉得有点不对劲,难道是她理解错了?两个孩子又吵起来了?可这小孩子吵架不是没脸没皮吗?过两天就好了,哪有记仇的?
不过,看着一天天的,两人放学都碰不着面,老太太终于开始着急起来,这两孩子,一个冷,一个害羞,一点小矛盾,就谁也不往前跨一步,这怎么行吗?他俩不急,老太太可急坏了。
周末让刘婶拿些好吃的下楼,结果人还不在,考虑快期末考,孩子压力大,暂时按捺住,一考完就让刘婶掺着下楼下堵人了。
这孩子们脸皮薄,老太太是绝不能直接问的,恐怕弄巧成拙,所以她跟刘婶商量过了,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两个孩子就是沟通太少,白天要上学,晚上也是见不着面,这怎么行,明明就上下楼,简直比陌生人还陌生。
没办法,只能给他们创造机会,正好刘婶过完年后,正月十五前要回老家一趟,老太太立即就想到点子,这个时候腰好了也要装没好,进屋都是刘婶掺着。
倒把余眉弄得手足无措,直听到刘婶代沈老太太央求她帮个忙,让她开学提前一星期照顾下老太太三餐,余眉都听愣了,今天见到沈老太,本来是以为壶的事被她知道了,甚至已经做好了被兴师问罪的心里准备,结果却出乎她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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