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琴音与文渊乘车到省城。一样是从早晨一直乘车到夜色深沉才到的省城。他们下车后,便相互勉励,告别,此后便人海茫茫,没有相见。而琴音与文渊告别后,便直接前往陈来的饭馆。陈来见到琴音,自然高兴到热泪盈眶。
陈来这个改革开放后的首批“试水者”,以及他经营的“来来饭馆”,在改革开放的春风中正迎来黄金时代。陈来赚了很多钱,衣食住行日新月异,穿着花衣服,饭馆除了当初的猪肉,还多了鸡、鸭、鹅等许多肉类,住的房间换了大床,门口原先的自行车换成了摆放着的三轮车。比起几个月前的陈来,琴音眼前的陈来显得越来越都市化了,说话中气十足,似乎更有底气。
琴音住在了饭馆,帮忙收拾卫生,并与陈来述说了高考和录取的情况自不必说。陈来马上答应,等天亮了立即联系香港的姐姐。
翌日,陈来叫上琴音,便开上三轮车到邮局,给陈倩发了电报。电文是琴音起草的,全文如下:
“琴音考取南方经济大学代培生,尚无代培单位,出资可否?”
发完了电报,陈来与琴音便返回饭馆,一边营业,一边等待回复。直到下午,陈来估计姐姐应该有答复了,便搭着琴音到邮局咨询。果然不出所料,陈倩回复了。琴音取过来一看,陈倩的回复是:“女子。”
咦!琴音纳闷起来,不断地问邮局的工作人员:“电报有误吧?应该是好字,打成了女子二字了吧?”
邮局的工作人员核对以后,告诉陈来和琴音,没错,电报的内容确实是“女子”二字。
陈来和琴音返回了饭馆,他们对于陈倩的回复争论不休。陈来认为,姐姐的女子二字肯定另有意思,应该好好翻译一下。琴音则坚持认为,陈倩肯定是将“好”字不慎打成了“女子”二字了。两人为此争论了许久,直至夜深。
陈来安慰琴音说:“放心,我和姐姐都很喜欢你,我们一定会帮助你的。即使姐姐不出资,我也能供你上大学。”
琴音茫然地说:“你该不会以饭馆的名义送我去代培吧?”
陈来傻笑起来:“再想办法呗。”
那一夜,琴音很累,好几天没有休息好了,旅途劳累加上心里想着能否代培的事,让她感到一丝丝悲凉。那一夜,琴音便病倒了。
直到第二天早晨,陈来摸了摸她的额头,觉得滚烫滚烫的,急忙开着三轮车送她上医院。陈来对生病中的琴音爱护有加,万分呵护也自不必说。病兮兮的琴音身体虚弱,想到在举目无亲的省城,想到一直呵护着自己的陈来,琴音眼角常常噙满眼泪。
邮递员骑着自行车,给陈来又送来了一封电报。还是陈倩发来的。电文说:不日内回。
陈来知道,陈倩要回来了。他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琴音。琴音挣扎着看完了电文,心里似乎看到了上大学的希望,满心欢喜。她打算等陈倩回来,一定要努力争取陈倩的帮忙,实现人生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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