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京来说,宝石才是他们需要挖掘的一个真正的‘大金矿’,农业、渔业上的一些利益,他们才不关心呢。
稀烂的宝石‘开采’十分‘儿戏’。大部分宝石开采都是很原始的纯人工小作坊‘买卖’。通常在接近河流的岸边,靠着鹤嘴锄和铲子进行人工挖掘。将挖出来的小石块放置在筛子或簸箩上用水进行淋洗或者在附近的河流中淘洗。然后由有经验的人对筛面上遗留下来的小石头进行挑选,选出其貌不扬、形状不规整的原宝石块。在一小捧小石块中,有时您可以找出一两颗原宝石。当然,一颗宝石也没有发现也是非常常见的事情。那就周而复始的进行下一轮挖掘、淘洗及筛选。好的原宝石,特别是大块的,通常是被上头的上位者以很便宜的价格给拿走。
如今陈汉统治锡兰所持有的这一最高决策,其造成的影响就是,之前被荷兰人一直压高力度迫中的锡兰民众,生活立刻就有了肉眼可见的好转。这就给中土佛教的传入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
远在伊犁的冰天雪地中的陈鸣,默默地关注着锡兰的变化,他并不为刚刚成立的锡兰都护府那喜人的财政收益而赞叹。嗯,中国的‘殖民地’在今后都会被冠以都护府的名头,而如果没有加都护府,那就是陈汉的直属地盘了,也就是中国的‘国土’。
锡兰的土著贵族中还是有不少有钱人的,这地方生产宝石又不是近一二百年才有,而是自古如此。
那些个贵族家中很难说不是暗暗藏着一批品质高,块头大的宝石,那可都是钱。
陈汉在锡兰的宝石收购产业中引入了‘拍卖行’这一概念,效果很明显,那些个头大、品质高的宝石已经越来越多的在拍卖行上挂了号,虽然要从收益中割走一块不小的利润,但对比当初荷兰人在锡兰的时候的价格,可是打滚一样翻了很多倍!
这些贵族们手中有了钱,地位在陈汉的许可中又有了保障后,很自然的就投入了享受中。一些人甚至都将自己领土里的耕地和矿石开采权都打包出售给了前来淘金的中国公司。
自己在家中舒服的做起了米虫。
所以,整个锡兰很多人‘改善’起了生活,几乎是雷霆一般的速度,眨一眨眼睛,锡兰市场在高档货和奢饰品上的需求就大了起来。
这种变化几乎让欧洲人都认不出来了。
只不过到了承天十五年四月中旬的时候,身在伊犁的陈鸣,全部的注意力就都集中到了东北了。
不管是日本还是锡兰、印度,全都不能让他分散一丝的注意力。
从三月初开始,经过一个多月的努力,阿尔丹山原被邓云带兵扫荡了个七七八八。俄清联军在后方遭遇‘悲惨’事件的时候不可能无动于衷的,因为那些受害者都是士兵们的亲人。如果完全的置之不理,列普宁和海兰察都相信,整个军队就会土崩瓦解。
于是他们就不得不从地势险要的要塞、关口里钻出来,然后就是双边一连串的大小战斗,当时间进入到四月中,西伯利亚的冬季就将彻底过去的时候,清俄联军的主力被彻底的包围在了雅库茨克。
这地方是俄罗斯向东西伯利亚扩张的起点,是一块永久性冻土。这里的建筑物就像中国南方的高脚楼一样,建立在离地一米的木桩上。否则夏天时候融化的表层冻土将会是任何建地表筑物的噩梦。
这里是世界上最最寒冷的城市。
门窗要设3层—4层,防止冬季时冷气侵入。冬天人呼出的气可听到立即变成冰碴的声音,鱼从河里捞上来即如石头之硬,小鱼可当冰棍来吃;钢铁如冰一样的脆而易折,皮子在户外个把小时就会破裂,尸体埋在永冻土层以下永不腐烂,百十年前的尸体出土时新鲜如初。
如果说一般老毛子的抗寒属性是5,这里至少是8。
幸亏大军追到的时候已经是四月了。
被包围在里头的倒是没有列普宁,这家伙还躲在阿尔丹山原里打游击呢。可是永珹他们却全在雅库茨克呢。
“一网成擒。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能跑了永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