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我没有同你定亲之前,他就想给我做媒,把另外一个女人嫁给我。”
“呸。”朱明秀哼哼的攥着拳头:“亏我对他还挺有礼貌的,未曾想他竟然这般恶毒。”
“幸亏我没答应他。”
王布犁哈哈笑了几声,其实那个时候老朱反应迅速,在胡惟庸下手之前先下手了。
要不然王布犁还不知道要如何不伤人的拒绝这门亲事。
毕竟一个朝廷大员从三品给你一个不入流的县衙小吏说媒,那可是天大的机缘呐。
第二天,胡惟庸接到涂节的汇报,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过他一想,依照王布犁的脾气,当然不会理涂节这个人,毕竟二人曾经有着不小的“矛盾”。
差一点就要让王布犁当不成驸马。
胡惟庸捏了捏自己的额头,一时间想不到该怎么把王布犁给拉上船来。
这小子真是的持宠示骄,谁的面子都不肯卖!
现在也不去县衙上值,不知道天天猫在公主府里做什么,难不成是在造小人?
年轻男女刚成亲没多久,自然是热情的很。
胡惟庸一时间也没什么办法,王布犁这小子自从搬进公主府之后,越发的堕落了。
他一丁点也不上进。
不上进的人,你拿他没有办法啊?
靠着这点派人去弹劾他,说不定到了陛下那里又有说辞。
况且作为丞相的胡惟庸也清楚,王布犁不紧紧是江宁县的典史,他还是国子监的主簿,甚至还全权负责天子陵寝的建造以及京杭大运河入江口的改造工程。
光是处理工程上的事情,胡惟庸就觉得王布犁处理的井井有条,感觉他上辈子都干过似的。
别看开出去的工钱挺高的,但一分都没有用朝廷往外拨钱,都是那些大富商们主动购买专项国债。
就这,还有许多商人气的直拍大腿,恨自己手慢了没有抢到,希望天子开恩,也给他们个机会。
尤其是当地百姓也都念叨着天子的好,纷纷叫嚷着下次还来。
胡惟庸仔细分析一二,没有人输,大家都很满意。
天子冲着王布犁这个机灵脑瓜子,不知道为朝廷省下了多少钱,所以陛下对于王布犁闷在公主府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这小子怎么就能在公主府里待的住咧?
胡惟庸想不明白,一个大男人天天待在家里,同一些女人混在一起,他就不腻味吗?
随即他又想起王布犁那看着强壮的身体,这小子抱着宁国公主,就跟吕布抱着貂蝉一样。
可吕本他虽为汉末武力第一之人,可长久下去,也是被酒色所伤。
胡惟庸掰着自己的手指头算,就算王布犁他算不得吕本那强悍的体魄,可是潇洒个十年还是没啥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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