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桥巡检使因为溺水而亡,搞得周遭巡检使都以为是驸马王布犁下的手。
所以对于王布犁皆是畏惧的很。
大多都认为他作为江宁县典史,也是宰了刘有江的幕后真凶,属于是我查我自己了,那等他们死了都查不到凶手。
池武等巡检使皆是唉声叹息。
待到王布犁率领一众捕快衙役到了江东桥,池武等巡检使也来了,纷纷行礼。
王布犁应了一声,进了房门之后,坐在椅子上,副使古义文说发现账本了,请驸马爷过目。
他只是应了一声,然后才开口道:
“钟牛,你上次是怎么排查的,如何连这账目都没发现呢?”
作为捕头的钟牛这才上前请罪:“驸马爷,方才我去看了,那暗格实在是精巧,花了大心思,所以小人才没有及时发现。”
“好好搜罗一下,免得有什么没有发现的,今天来都来了,好好搜一搜。”
王布犁也不动窝,一帮捕快便过去了。
“驸马爷,刘有江的线索可查出来了?”池武在一旁躬身询问:“我们几个交情都不错,对于他的突然死去也关心的很。”
“有线索啊,那账本不就是线索嘛。”
王布犁瞥了池武一眼:“我知道巡检司是个肥差,你们有些人以前没少搂钱,我也懒得管,现在搞一副兔死狐悲的模样,真是叫人恶心。
有些传言说是老子杀了刘有江,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老子要杀人,用得着偷偷摸摸的?”
王布犁的话让池武不敢回话,谁不知道你独得天子的恩宠呐?
干点事就发圣旨褒奖你,天底下还有第二个人吗?
至于找到的账本,王布犁也没有伸手去摸,而是差人把仵作找来,突然发现的账本,免得涂毒,想要搞掉一些人。
钟牛在刘有江的床榻之上再一次里里外外的敲了个遍。
“驸马爷,我见过他在一個本子上写过东西,不知道记载什么,所以自从搬到刘巡检使的房间后,就一直在寻找,今天总算是翻到了。”
副使古义文说着这账本是怎么被他找出来的。
“嗯。”
王布犁轻微颔首:“干得不错,待到考察的三个月一到,我自是会给你转正。”
“多谢驸马爷。”
古义文连连道谢,别人能报兵马司的关系,可他一个没什么战功,靠着弓箭练的好才得到的机会,自是想着主动抱上王布犁的大腿。
池武这些头头都晓得王布犁深受天子的重视,更不用说大家都在南京这个圈子生活了。
仵作孙九生仔细翻闻了闻,又辨别了一下,对于王布犁的小心其实是觉得有点不正常的。
他一个郎中世家子弟,难道不清楚天下无色无味的毒药是少之又少吗?
寻常人哪有这种本领去杀人呐?
更何况涂满这么一本的毒药,那花费定然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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