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念一定,也自去洗漱了。
……
穆念慈到了房间,就见布置得豪华精巧,四个侍女又来侍候自己。
她不惯被人服侍,赶着丫鬟去休息,但她们几个自是不同意,又是为她准备洗澡水、净面水,将她服侍的甚是周到。
连日来的奔波,早已使她疲惫不堪。好在她幼年时起,就随杨铁心习武,虽和他一样,武功没练到什么高层次,身体底子倒甚为结实,后来又在十二岁,得遇洪七公,传授了一门练气法,如今又是修习阉割版九阳神功,内功已经颇为不弱。
若非如此,换了别的女子,单只跟着顾朝辞来回跑,也足以令她一命呜呼了。
但饶是如此,这些日子以来,又几曾睡过一个安稳觉。而今到了顾朝辞家,心也安稳下来,几乎是刚洗漱完,连晚饭都顾不得吃,头一着枕,便香梦酣然了。
……
当晚顾朝辞在内宅大张酒宴,为穆念慈接风洗尘,大厅里面,丫环们来来往往,传菜斟酒,廊檐下顾朝辞任命的几位大队长恭立伺候着。府里内内外外,更是布满明桩暗卡,防卫森严。
等一切准备就绪,穆念慈才被叫醒而来。顾朝辞见她一身湖绿色的绸衫、绸裙,发髻高挽,与白日里见到的迥然不同,灯光下益显柔媚,内心更是躁动不安。
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散了宴席,穆念慈也就回了房间。
过了一会,顾朝辞到了穆念慈屋外,见门口有两名丫鬟,正是春兰与春菊,就听得里面传来一阵那水声,想是正在沐浴,那场景……
顾朝辞这会也怪自己耳力太好,就摸出腰间酒葫芦,纵身上了屋顶。
此时明月当空,繁星点点,应该对酒当歌,才符合此情此景,可他也没那个本事,就只能喝喝酒了,让自己脑子里,不再去想那男女之事。
直等到几名婢女与几名仆妇,清理完浴桶,都出了屋子。
顾朝辞也立马下了屋顶,到了门口,轻敲了敲门,颤声道:“念儿,你好了吗?我可以进来了吧?”。
“进来吧!”
顾朝辞推门进去,就见穆念慈身着一袭白色留仙裙,正是他特意给穆念慈准备的。
灯光下的她明眸皓齿,流光溢彩,风姿卓越,就宛如一朵不可亵玩的白莲般,美丽妖娆的同时,一股清冷的傲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此情此景让顾朝辞都有一瞬失神。这时的他,已经再也不是,那个自称阅片无数,不为美色,所吸引的顾朝辞了,不由心想:“难怪男人有时候,明知道舔狗是可耻的,可还是会选择做舔狗。实在不是男人不争气,而是女色太诱人啊!”
他此刻的呆样,被穆念慈尽收眼底,内心窃喜的同时,脸上却是一副清傲表情。
可顾朝辞此刻哪有平时的精明,自然不曾发现,只快步上前,抓住穆念慈的手,很是情真意切道:“念儿,你真美,我顾朝辞此生能有你陪伴,真是莫大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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