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见他神色平静,不似故意无礼,均想:“这人年纪轻轻,武功恁高,肯定一直在勤练武功,于世事了解太少!”
众人俱是心有此想,丘处机神色也缓和下来,谓然道:“贫道脾性火爆,仇人遍布天下,又因教派发展,自来事多。
当时杨康尚且年幼,这包氏又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妇人,瓜田李下,贫道也不好对他们母子,多做照顾啊!
再者包氏已然成了王妃,杨康也成了王子,木已成舟,贫道总不能硬将二人,直接接出王府啊。”
江南六侠,马钰王处一等均知,包惜弱虽**于赵王,却也只道亲夫已死,寡妇再嫁,也属寻常,不能深责。
只是杨铁心在此,有些话却也不可明言,却没想到顾朝辞,如此不明事理,竟问出那番话来。
顾朝辞问出这话,也是前世好多人,经常这样抨击丘处机,如今一听这话,猛然就理解了。
是啊,这是什么时代?
丘处机找到他们母子时,一个成了王妃,儿子已然是小王爷,他自己就算行的端、走的正,不怕名声有损,又怎能带走人家母子?难道强行带走不成?
他又不知,完颜洪烈就是,祸灭郭杨两家的幕后主使。
带着上帝视角看问题,都是马后炮而已,能问出这等荒谬之言,也真又傻又蠢。想着朝丘处机一拱手,正色道:“道长高义,在下年轻识浅,口无遮拦,还望恕罪!”
丘处机哈哈一笑,摆手道:“哪里哪里。”
又接着道:“后来杨康长大了些,我多方辗转,才征得完颜洪烈同意,收其为徒。算起来已经九年六个月了。
在这期间,贫道也与包惜弱商量,只觉等杨康长成,能明辨是非,再告知其实情。
可杨兄如今既然健在,我们去王府认回他们母子,也就罢了,你又何须如此忧虑?”
王处一在得知杨康,就是那日的金国小王爷,就一直双眉紧蹙,忧心忡忡。
此时见丘处机,好似对这事,想的太过简单、美好,遂将杨康那日在擂台上的表现,又身怀“九阴白骨爪”的事情,统统说了出来。
丘处机自然知晓,师弟不会说假话,登时气的剑眉陡竖,脸色涨红,半晌无言。
饶是他本就知道,自己这徒弟品行有问题,但也没想到,竟能如此不堪!
霍然转身,朝江南六怪,拱手深深一揖倒地,朗声道:“众位好汉,柯大哥,咱们学武之人,以品行心术居首,武功乃是末节。贫道收徒如此,汗颜无地。
嘉兴醉仙楼比武之约,今日已然了结,丘处机不日会晓喻江湖,“长春子”在江南七侠手下,一败涂地,输的心服口服!”
江南六怪若真正赢了丘处机,必会觉得十八年付出,总算没有白费,可如今哪里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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