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心有此念,立时说道:“你说这些,莫非答应去见我恩师!”
顾朝辞哈哈一笑道:“我只是见你,对自己性命,都不怎么放在心上,可对尊师,却不容任何人,有半句不敬之言。
想必桃花岛主对你也是爱重有加,你说起他时,也是一脸向往,可见你们师徒之情,天高地厚。
故而我就心有一惑,你又为何要与陈玄风叛师而逃,带走九阴真经呢?
难道这爱情,真的可以让人不顾一切?
我年轻识浅,实在很是费解?
还望不吝赐教!”
所谓梅超风离师叛逃,她实则只是一个被动者,无论是偷经还是叛逃,都是陈玄风一手策划。
她当时也才二十岁,有心上人蛊惑,再有一些无法言说之事,也就随波逐流,做下狼心狗肺之事。
十几年前,陈玄风身亡,她眼睛又瞎,在这王府里做了个打扫婆子,过的一点也不快活,她梦里不知有多少回,想重回桃花岛,只是无脸面见师父。
此际猛然有人将这事,直接宣之于口。
少年往事,蓦地里齐齐兜上心头,百味齐集,刹那间热泪盈眶,又开始“呜呜咽咽”哭将起来。
顾朝辞说这些,本就心有用意,而今见她一哭,直等过了半晌,仍没丝毫异样,心想:“看来黄老邪对梅超风,那是真的爱重至极,陈玄风这个真正叛徒,在他心里实则没多少分量。”
立时摆了摆手,长叹一声道:“唉,好了好了,你不要哭了。
我这人最见不得女人哭,你适才一哭,我就有些心酸,只是为了九阴真经,强行让自己心硬起来。
如今你又哭……
罢!罢!罢!
且让我顾朝辞心软一回吧,我答应你。这我重新抄录一份,但是去桃花岛,还给你师父,还是你自己去吧!”
说到这,他咳了两声,接着道:“毕竟我还打不过你师父,等过个三五年,我武功有成,再去会会他,也还不迟!”
梅超风正自伤心,听了这番话,虽然暗啐了一口:“还三五年,就会我师父,你还真敢想!”
但仍是哽咽不停,又听顾朝辞续道:“我这人做人做事,虽有些不讲究,但我心中自有正义,自己做不到的事,就很佩服,那些能做到的人!
故此,我这人生平最是敬佩忠臣孝子,你对令师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实在感人肺腑。我若坏了你的性命,必然天理不容!
今日,咱就做一回好人,救你出洞。
至于这段梁子,你日后若想找回来,在下随时侯教!
当然,你若是告诉你师父,让他来以大欺小,那也由得你!
谁让我顾朝辞,不知死活,不斩草除根呢!这也就是我的劫了!”
他话音一落,也没丝毫异样,心想:“这个约会算是定下了,黄老邪也是讲究人,应该不会提前剪除威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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