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姑娘才十五六岁,你真和她一般见识啊?”
顾朝辞微微一怔,心想:“是啊!
她才十五六岁,前世不就是个高中生,小屁孩吗?黄老邪又将,对亡妻的一片思念愧疚,都灌注在了她身上,被人宠坏了。
自己堂堂男子汉,和她计较这些,确实没了格局!”
当即哈哈一笑道:“我在你眼里,就真的那么小心眼?
我并非与其一般见识,只是我长这么大,还从未发自肺腑,想去做件好事,却没想到,受了这等挫折!”
穆念慈莞尔一笑道:“这位黄家妹子确实古灵精怪的,能让你吃瘪,也算不易!”
顾朝辞转眼看向她,轻笑道:“念慈,我刚才那样看那丫头片子,你就不生气?”
穆念慈俏眼一翻道:“我生什么气?
就因你看她一眼,我就得生气?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明事理?”
顾朝辞哈哈一笑道:“那倒没有,只是女儿家,不都见不得自家丈夫……
总之,我这种行为不对,这个我还是认可的。”
穆念慈摇了摇头道:“你不要有此想法,慢说你刚才那样了,郭世兄带她来见我时,我都有些自惭形秽之感。
你又是血气方刚的男儿身,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再者说,若因此事生气,那以后我就什么都不用做了!
这天下美貌女子,不说数不胜数,但也绝对不少,这种气,我能生的过来?”
顾朝辞心中一热,笑道:“我哪舍得让你这般美人……。”
言犹未尽,便意识到自己,喜欢口嗨的老毛病又犯了,颇觉尴尬。
穆念慈也是面泛红晕,却不以为忤,啐道:“油嘴滑舌!”
烛光下,顾朝辞见她娇靥如花,这种娇羞不胜之态,益增妩媚,一双秀眸却是情意浓浓,似欲滴出水来,当真是艳丽不可方物,一双眼睛盯着她一动不动,心想:“念慈外柔内刚,人品相貌,都是少有人及!
不管从道义还是法理,她也只能做自己媳妇了。我刚才居然觉得,她没有黄蓉美,当真是丧了良心哪!”
穆念慈见他这样,以为是为自己美貌,所倾倒,心下颇感受用,咳了一声道:“喂,你瞧够了没有,你该办正事了。”
顾朝辞惊醒过来,暗骂自己道:“对啊,这以后就是自己正牌娘子,日后若想能护她周全,就得将正事办好!”
忙忙正色道:“念慈,若是今晚,我没能及时赶回来。你也不要担心,这里没有什么危险,能留住我,记住了吗?”
穆念慈白天见他约郭靖,又管自己要东西,便知他晚上要去做事。
而今说什么没有危险之言,也知他要去的地方,必然不是那嘴上说的那么轻巧。
自己虽想与他同去,也知自身武功低微,帮不上什么,反是拖累,只能点了点头,素容道:“我知道,你常年行走江湖,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
反正你得记住,从今往后,你不是一个人!”
顾朝辞知道穆念慈,在感情上,一旦认准,其实与黄蓉一般无二,都是死不回头。心下已然有了决定:“只要得到九阴真经,就带她回家!”
当即点了点头,出屋而去,回了自己房间。
片刻后,顾朝辞再次检查了一番装备,便出了屋门。
此时白天才下过一场大雪,月凉夜寒。
忽然间,刮起一阵朔风,冷气森森,一弯眉月在乌云中时隐时现,更显的夜色凄迷,阴森恐怖。
顾朝辞感觉这天气,去找梅超风,也正是应景。想着一纵身便上了屋顶,展开“轻身提纵术”,身形飘闪如风,飞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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