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顾朝辞将老头举在自己前方,与他四目相对,冷冷道:“你就是聪辩先生苏星河吧?”
老头对丁春秋的消息最为上心,门人早都传来了消息,知道自家师弟栽在‘血煞魔君’顾朝辞手里了,对他知道自己,也不意外,轻一点头。
顾朝辞哼了一声道:“你们逍遥派武功的确不错,可这从上到下,就没有一个脑子够用的!”
苏星河一听这话,自是满脸愤怒,对顾朝辞怒目而视,可面色又是一缓道:“我知阁下武功绝世,请不要为难我这苦命之人,更不要亵渎本派!先师若在,你未必能赢他?”。
顾朝辞呵呵一笑道:“先师?
丁春秋与你苏星河的武功为人,我顾某人都见过了。徒弟如此,这无涯子死没死的,也不重要,想必也如是。
这逍遥派掌门尚且如此,遑论那天山童姥与李秋水这两个疯婆娘了。估计也是脑残,比之你们,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逍遥一门,尽数如此,谈何亵渎!?”
说着手臂也不前伸后缩,掌心劲力只微微一吐,苏星河飞出两丈多远,直到脱出他掌力笼罩控制,才沉身落地。
苏星河一落地,转向那座木屋,躬身作揖道:“师父,弟子不肖,实在无能,为本派丢人了!”说着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一时间老泪纵横。
他也是聪明人,听出顾朝辞的意思,那就是在说无涯子没死。况且师父的亲外孙女都到了,也没有装下去的必要了。
只听得木屋内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唉,星河,你不用自责,你的资质本来也是挺不错的,只可惜给我引上了岔道,分心旁鹜,去学琴棋书画等等玩物丧志之事,这才学不会,我的上乘武功了。
况且丁春秋这孽徒,已被这位少年郎诛除,本派有今日之耻,这也都是天意啊!”
王语嫣听了这话,不由得毛发悚然,趴在顾朝辞耳边,颤声道:“有鬼,……这苏星河刚还说“先师”,那这声音是人是鬼?”
只听那声音哈哈一笑道:“我们师徒只管说闲话,叙家常,可把贵客冷落了!
乖孩儿,快进来吧!”
王语嫣听那声音,甚是和蔼慈祥,显然全无恶意,当下更不多想。
可顾朝辞却有些腻歪,叫谁乖孩儿呢?他自然知道以无崖子的内力,肯定听到了王语嫣的声音,那称呼她为“乖孩儿”,也是理所应当。可对方也不指明叫谁,无形中将自己也涵盖进去了,他瞬间感觉有被冒犯到。
苏星河站起身来,走到那三间木屋之前,伸手肃客,道:“阁下,请吧。”
顾朝辞来此,为王语嫣治伤,是其一,其二是想请教无崖子,看他对“丹田气海”与“胆中气海”都能同时储存内力的,这一武学问题,是否有什么武学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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