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就是,同样一件事,我面对不同的人,处理方式就会不同!”
穆念慈撇了撇嘴道:“切,那这世上所有人都是双标了,又何止你一个?
谁人敢说,自己不双标,让他站出来,给本姑娘瞧瞧!”
顾朝辞哈哈一笑道:“尽管大家都是双标之人,但他们批判双标之人,从来不停止啊!好了不说这个了!”
“总之,我的意思是说,我自己杀人如麻,漠视生命,但不希望自己的女人也同我一般,所以就想给李莫愁一点时间,等她真的有些问题,想明白了再说!”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隐隐觉得想要女人多,还要让她们和平共处,不生嫌隙,此事多艰,有如一团黑雾般在眼前晃来晃去。
面对情之一事,一人之武功才智无论如何强大,都不足数,那也只好有所为,有所不为,做到哪一步算哪一步了。
想到此处,他心头反而畅快轻松了许多,仰天一声长啸,啸声滚滚,响振林越。
胯下白马似也知主人心意,直接一路小跑起来。
顾朝辞与穆念慈又再去打探瑛姑下落,他记得瑛姑好像住在一个叫“黑龙潭”的沼泽之地,但又问了一圈,竟也没人知晓。
顾朝辞也只能采取笨办法,总算问出了铁掌山所在,准备通过铁掌帮去找寻瑛姑。
两人一马驰骋在了大道上,只需半日路程,就能到铁掌山了。虽到黄昏,该是投店住宿的时分了,顾朝辞急着却纵马疾驰,跑到哪里算哪里了。
不知行了多久,一轮明月已然高悬,约摸有定更时分了。
两人环顾四周,所在之处却是一处原野,凝目一望,方圆数里之内除了几丛黑黝黝的荆棘矮树之外,并无碍目之物。
两人这时腹中早咕咕作响,翻身下马,取出一包吃食。却不忙吃,先松开马肚带,就在地中蓐了几把草,堆在马儿面前。两人一马,这才各吃各的,饱餐了一顿。
顾朝辞自幼饶有资财,他父母对他爱如性命,自是求一给十,无论多大花销也是一个子儿也少不了他的,故此十五岁之前,那就是豪富公子哥做派。所不同者,便是他潜心学武,从不沾染任何纨绔子弟的习气罢了。
但两年来,他在江湖上奔波游走,无论甚么样的大阵仗都见过,无论甚么样的大辛苦都吃过,风餐露宿也早已是家常便饭了。
至于穆念慈也是一样,从小就陪着杨铁心东奔西跑,露宿荒郊野外也是常有,至于什么危险,他们都有武功护身,却也不放在心上。
两人吃完之后,眼见白马有些倦怠,自己眼皮也渐渐沉重起来,当即从行囊中抽出一张油纸,铺在地上,两人相拥而眠。
睡了约莫有一个半更次,顾朝辞忽地被远处一阵扰攘声惊醒。他睁开眼睛,坐起身来,眼前竟自一片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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