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厢房,水汽弥漫。
屏风后的女子身影若隐若现,时不时捧起花瓣淋到身上,哪怕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屏影,也能看到那令人血脉泵张的画面。
半遮半掩,犹抱琵琶,总会让人浮想联翩。
“谢我做什么,这是你的本事。”
慵懒又带着一种舒缓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像一只挠人心窝的小猫,
孟煊关上门,没有丝毫犹豫的跨过屏风,
此刻的芸姨,盘起的发丝随意批下,正好挡住那令人心跳不止的白皙躯体。
或许是水温较高,朦胧的云气令她的脸上腾起一丝红晕,仿若浮云出岫、
“这世间没有什么是应该的,还要再多谢芸姨。”
孟煊继续行礼,目不斜视,直直地盯着正在沐浴的美人。
他的眸光在这一刻只如天空昂翔的苍鹰,哪怕隔着几十里之遥,
“过来替我捏肩。”
芸姨挑了挑眉,柔夷轻扫发丝,露出一双媚而不俗的眼眸。
和之前演武的气质截然不同,这一刻她仿佛是一个久居深闺的少妇,
孟煊点头上前,手指先在木桶里沾了点水,再穿过其发丝之间,轻捏脖颈。
“曾听闻凤形村一个半月前死了一个村正,据说是被妖邪所害,烧的尸骨无存。”
木桶里的美人闭上双眼,浑身放松,似是被孟煊高超的技巧折服。
但她说出的话语,令孟煊的手指微不可查的加了一分力。
“这人叫黄付生,修为寻常,虽入脏腑,但浑身精血早已衰败,心意不成,破境有缺,还不如普通的骨膜圆满者。”
芸姨继续说着,身体愈发舒爽:“但我知道,他有一本可以打磨神魂的****。”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杀的他?”
话语落完,她睁开眼盯着孟煊,眸中带着一丝好奇。
孟煊终于停下手指按压的动作,眼睛也燃起一丝幽黑的光雾,道:
“一刀枭首。”
滋滋滋!
他话音刚落,空气中便传来一道细密的碎裂之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被直直切开。
眼前的景象陡然一变,方才还在他身下的美人,此刻已经端坐在前方的太师椅上,平静的目光里带着一种威势,哪里还有半点妩媚?
而孟煊也丢开手中一直按压的东西,滑腻的质感,浑圆的躯体,稍稍看去,竟是一条足有两三丈之长的斑斓大蛇!
那蛇此刻躺在地上,七寸之处显露出一道道深陷,像是被人用巨力不断按压,活生生按死了!
啪啪啪!
鼓掌声传来,芸姨端坐太师椅上,看着孟煊,露出欣赏:
“心神坚定,意志强大,才智过人,根骨不凡。看来真是个好苗子。”
“芸姨过奖。”
孟煊擦干手中的蛇血,这才正式行礼,表达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