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乔峰却依然和原剧情一样,怀疑这位故意接近自己的公子哥,很可能就是慕容复的人,甚至说不定就是慕容复本人。
此前,乔峰提议先干十碗,以段誉的酒量,原本喝上两碗就不行了。
不过如今他也算武艺小成,内力运转之下,勉强喝了六大碗,然后腹中便如有股烈火在熊熊焚烧,头脑中混混沌沌,心知第七碗要是喝下去,非当众出丑不可。
然而之前乔峰英气勃勃,俨然一副燕赵悲歌慷慨之士的架势,深深感染了段誉,他头脑一热,关于乔峰连干十碗的提议,他那一声“好”字叫得是响亮通透,荡气回肠,这时候岂能认怂?
当下灵机一动,突然运转六脉神剑的内功,以少泽剑的运功线路,将酒水从小指处排了出来。
不一会儿,段誉便感觉清醒了许多,心中顿时大喜,暗自称妙。
当下,他也豪气云天,端起第七碗酒,爽朗大喝一声:“干!”
一扬而尽。
乔峰见段誉本来醉眼朦胧,但过不多时,便神采奕奕,不禁暗暗生奇,笑道:“兄台酒量居然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
他也不多话,又接连干了两大碗。
段誉笑道:“我这酒量是因人而异。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一大碗嘛,我瞧也不过二十来杯,一千杯须得装上四五十碗才成。兄弟恐怕喝不了五十大碗啦。”
说着便也连干两碗,依然是用少泽剑把酒水排出,神不知,鬼不觉,也面不改色。
乔峰见段誉如此豪爽,喜形于色,大声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兄弟,我们今日,不醉无归!”
“不醉无归!”段誉哈哈大笑,又端起一碗一扬而尽,简直比喝茶还轻松潇洒。
两人你一碗,我一碗,不一会儿,两大坛子酒已经见了底。
乔峰一挥手,又叫了四坛子酒来。
他二人这一赌酒,登时惊动了松鹤楼楼上楼下的酒客,连灶下的厨子、伙夫,也都上楼来围在他二人桌旁观看。
两人喝得兴起,也谈笑风生。到了后来他们每干一碗,围观的人都大声叫好鼓掌,一时间好不热闹。
燕子坞,还施水阁。
何邪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这里。
然而还施水阁里的武功典籍,却让他大失所望。
这里的收藏,连二流武功都少有,大多都是武林中三流,甚至是不入流的武功。
何邪随手翻阅了几本,大多都是粗鄙不堪,漏洞百出的武功。
他摇摇头,这慕容博,也不说给他儿子留点好东西,怪不得慕容复后期那么菜。
倒是东墙上的一幅字,吸引了何邪的注意,字迹苍劲有力,大气磅礴,写的是《孟子·告天下》一篇。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何邪看得若有所思,这字,应该是慕容博所留。
他现在倒是能明白慕容博如此不遗余力坑儿子,倒是的确煞费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