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声音也有些颤抖:“凤丫头,你是不是糊涂了,你哪有那么多钱?”
王熙凤搬空公库的事情瞒不住了,终于暴雷,而贾母等人也才知道,整个国公府库房里,就剩下不到两万两银子。
贾母知道了消息怒道:“凤丫头,你何止动了三十五两银子啊.......”
王熙凤虚弱的争辩道:“我只在公库拿了十五万两,还抵押了一些东西,剩下的有我自己的嫁妆,还有借来的五万两.....,之前我接手公库的时候,银子比这还少,都是我放贷赚回来贴补公中,才够这个数。”
贾母一听,满眼震惊看向王夫人,喝问道:“之前我教你掌家时,几十万两银子总是有的,钱哪去了?”
王夫人吓得跪了下来,弱弱说道:“我二兄长那边要银子运作,媳妇就先拿给他了.....”
贾母又问:“用了多少?”
“五...,五十万两.......”
贾母气的身体一晃;“好,好,你们王家都是好媳妇儿,真是一个比一个敢伸手啊......”
王熙凤哭道:“老祖宗,还是先把银子追回来要紧......”
事情终于闹到官府,开封府极为重视,请来当事人当堂对质。
可无论是耸翠楼崔老板,还是当初那个见证人书吏,都一口否认有过这种事情,前者更是好笑道:“月息两成的息钱,怎么不去抢?做梦去吧,梦里啥都有!”这话都是华十二教的。
双方各执一词,案子毫无头绪,开封府尹正打算先着手调查一番,案子放在改日在审,就听见有人在外敲鼓,说也是被骗了,告状之人乃是宁国府的管家赖升。
府尹把赖升叫上大堂,后者也说自家被崔老板骗了,崔老板干脆看都不看他。
府尹先是问明身份,得知是宁荣二府的奴才,便又问被骗了多少钱。
赖升张口就道:“回大人,我家被骗了三十万两白银!”
堂上瞬间大哗,宁蓉二府的人都是一脸惊讶,崔老板轻蔑一笑,开封府尹都笑了,不过是冷笑:
“本官原本听到书契、地契上的字迹消失,便觉闻所未闻,可没想到啊,现在才长了见识,一个奴才种子也有三十万两被骗,那本官不都成了要饭的叫花子了,这还审个什么,退堂!”
说完起身,一挥衣袖,一脸怒气的走了,府尹大人就觉得这件事荒唐至极。
其实那消失的字迹,是华十二用墨鱼汁加上几种草药调配的墨水,是动植物蛋白的混合物,虽然看上去和墨水一样,但若用其写字,最多能挺半个月,然后墨迹就自动分解了。
还有那地契也是这么弄的,至于开封府的底簿,又算得了什么,有高太尉在,那书吏都是自己人。
就在华十二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决定下差之后,请同僚去耸翠楼喝酒的时候,在他家门外来了一僧一道,两个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