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众人不解,便解释道:“方才我与那个叫程淮秀的龙头夫人拉手之时,想暗中找找场子,便想用内力透入她经脉,让其半月之后大病一场,结果......”
她说着苦笑一声,把手翻开:“你们看!”
却见苏荃手心已经变成了紫黑色,肿起一寸多高,往日如玉的纤纤玉手,如今肿得像极了一个黑米面的馒头。
苏荃黛眉微蹙:“我这只手现在还如同针刺入骨,疼痛难耐呢!”
在场的人都是学过武艺,知道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人用内力反震,把手掌毛细血管震破了所致。
韦小宝心疼的连忙上前,帮忙运功疏导经脉,活血化瘀,双儿、曾柔则拿来酒精银针,消毒之后,挑破表皮,将瘀血放出,苏荃这才松了口气,感觉手掌的刺骨之痛也开始慢慢减轻。
公主见自家被欺负成这样,不由得气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这么忍了不成!”
忽然她看到一旁看戏的梁亚超,然后指着对方鼻子骂道:
“好你个阿超,这里就你有枪,刚才你怎么不动手啊,对了,还是你领着他们登门的,你可是小宝的徒弟啊,你这个逆徒......”
梁亚超左右摇晃身体,他两个胳膊就好像面条似的跟着甩动:
“师娘啊,我也不想啊,你看我这两个胳膊,赶紧帮我解穴好不好啊!”
苏荃走过去用了几种解穴手法发现都是无用,不由得摇了摇头:
“好精妙的点穴手法,我也破解不了,不过幸好对方没下死手,你这手臂十二个时辰之后,应该就能恢复,眼下只能先这样了!”
公主眼睛一转,又道:“阿超啊,你不是警察么,那个人可是黑涩会啊,你能不能想办法把他抓起来啊?”
阿超还在甩胳膊,一边甩一边道:“师娘啊,人家是社团龙头,我只是个一毛三,你以为我是警务署长啊,想跟谁睡跟谁睡...,啊不是,是想抓谁就抓谁!”
他说完朝韦小宝和他七个老婆吐了吐舌头,讪笑道:
“几位师娘,我屁股有点痒,你们谁帮我挠挠,我手被点穴,够不到啊......”
两秒钟之后,梁亚超被扔出别墅大门,啊呀一声扑街在地。
别墅大门碰的一声被人从里面关上,然后格愣格愣,两道暗锁上锁的声音,哗啦一声,防盗链也被拴上。
梁亚超趴在地上大喊道:“师父、师娘,你们好狠的心!”
下一瞬,别墅后面传来犬吠的声音,越来越近,两条德国黑背从别墅后冲了出来。
梁亚超瞪大眼睛:“要不要做的这么绝啊!”
他两只手如同面条一般没有力气,只能以头抢地,支撑站起,撒腿就跑,眨眼之间,一人两狗越跑越远,许久之后,一声惨叫不知从村中何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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