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吱声,就等着看戏,傻柱要上这个门儿来说他坏话,以张学军的脾气,傻柱这回肯定比刚才栽沟里还惨。
华十二没想到的是,之后上门的不是傻柱,而是易中海,他要是知道,肯定会笑出声来,那比傻柱倒霉还有意思呢。
几人回到酒桌,张学军带着几个兄弟敬华十二一杯酒:
“那天多谢华爷手下留情,哥几个敬您一杯,先干了!”
他和几个兄弟都一口闷。
华十二也跟着喝了,这才笑着问他:“我把你们都揍趴下了,你们还谢我?”
“那必须的,以您的身手,要废了我们不难吧,可您把我们都打成那样了,结果去了医院一瞧,全都是皮肉伤,抹点红药水就回来了,这谁还看不出来,您那是手下留情了啊!”
华十二点了点头,张学军知道好赖,懂得进退,为人还有义气,这人可交。
当即倒了杯酒:“来,以后大家就是朋友,见外的话就别提了!”
又碰了一个,张学军这才说起第二件事:
“那天您说这背后有你们院易中海的事情,我们也打听了,那老家伙是轧钢厂八级工,本事挺大,但咱爷们儿不能白让人算计了是吧,我们打算给他长点教训,不过他跟华爷您是一个院的,所以咱们动他之前,也跟您打个招呼!”
华十二点了点头:
“不用给我面子,我也烦他呢,不过你们也说他是八级工,关系到轧钢厂的生产工作,所以教训一下可以,别给弄死弄残了,那事情可就大了,你们也扛不起!”
张学军笑了笑:“放心吧,咱们整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手上有准儿。”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张学军几人都喝大了,华十二到是没什么事,提出告辞,话匣子出门送他,走到胡同口,他才想起来:
“对了,都管你叫话匣子,你真名儿叫什么啊?”
话匣子盈盈一笑:“我叫吴倩莲!”
华十二顿时止步,满是惊讶:“幸好刚才喝酒的时候没问你,不然就都别吃了!”
“为什么啊?”
“因为我指定喷出来!”
华十二笑着骑车就走,话匣子在后面直跺脚:“喂,你问了人家名字,就说能喷出来,你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你名字好听!”
华十二说话已经骑车出了胡同,话匣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德性!”转身也回去了。
当天无话,第二天傻柱上班赔了人家轮胎钱十好几块,心里肉疼还得跟人家赔笑脸道歉,回头这个憋气啊,他不想着自己跟踪人家才这样的,把责任全都算到华十二头上了,幻想着把后者对象搅黄,他心里才能痛快一些。
晚上傻柱就带着易中海到了鸦儿胡同,指了指张学军的家:
“那姑娘就住这儿!”
易中海让傻柱先回去,然后露出一副慈祥表情敲响了张学军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