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面前的，有灵祖，有蛮祖，有上界之主，可他却没有骂其中任何一个。

杨寿看到这里，神情一变，猛然间，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个上界之主，不是上界之主？”

如果说谁是幕后黑手，杨寿可以肯定，知晓一切的成空，才是幕后引导这一切的人。

而最后获利最大的，显然就是幕后黑手。

成空做了这么多，不可能就是为了成就这个“上界之主”吧？

随后，在陈轩轾的记忆里，上界之主趁着灵祖和蛮祖重伤，跌落境界，无暇顾及他的时候，强势夺取了宿命大道。

最后，毁灭了十万世界！

记忆到此，戛然而止。

但杨寿并没有从中获得他真正想要的。

“上界之主可能也是一个棋子，或者说，现在这个上界之主，已经被幕后的成空取代了。”

杨寿喃喃着，他觉得，他恐怕需要在1号世界找到成空，才能……知道真相。

“只是灵祖一直以来在生灵模板中寻找的那个人，到底有什么用？”

目前，杨寿只能肯定一点，灵祖寻找的那个人，就是上界之主，因为他可以在墟中吸收能量，跨入十一级。

而灵祖一直以为是杨寿，所以控制了9号世界的“杨寿”，但在墟中发现并不能吸收。

他想要借助这个人跨入十一级。

万古岁月之前的谜团，无数棋手的博弈，杨寿此刻深陷其中，发现波诡云谲，愈发复杂。

这个水，实在是太深了。

“必须找到成空。”

杨寿看到这里，一脚踹醒了陈轩轾。

“记忆中的成空，你可认识？”他沉声问道。

实际上，因为记忆中的人生乃是用他们一样的生灵模板演化而出的，在1号世界，许多人大多彼此相识。

比如说这个世界的“杨寿”与陈轩轾。

陈轩轾闻言，神情复杂地点头道：“是这样没错，我以前与成空相识，不只是我，连杨寿都和他相识，只是……他早已脱离了这个世界。”

杨寿眉头一锁，线索又断了。

那个成空脱离了这个世界，恐怕是为了去获得足够的造化。

或者说，他就是灵祖要找的人。

只是他把自己隐藏的很深，甚至不惜让黑雾之主横空出世，养虎为患，来保证自己随后的发育。

想到这里，杨寿心神沉浸入大千世界，找到了黑雾之主试图借助复苏的成空。

难怪他要借助成空来复苏。

原来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杨寿凝望着这个成空，试图强行破解他身上的记忆封印。

然而……因果法则并不足以破解它。

传说中古老三尊封印记忆的方法，并没有这么容易破解。

“古往今来，演化出了无数个成空，现在都已烟消云散，只剩下你一个了。”

杨寿望着他，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你或许知道，也或许不知道，自己得命运，不过是上界之主的一个模板。”

杨寿继续开口，一伸手，幻化出了一个虚无缥缈，看不清面目的身影。

赫然是正在墟中与灵祖争斗的上界之主！

“你……想不想成为他？”

最后，杨寿如恶魔般的声音响起，充满了蛊惑。

让成空……愣住了。

自从见识到了那尊黑雾身影，他便明白，自己不过是对方的棋子。

只是……眼下，另一个人提出，让他取代幕后一个恐怖的存在。

这个虚无缥缈的身影，仅仅望之一眼，他便无法自拔。

心中无数个念头疯狂窜起，汇聚成一句话，他想要……成为他！

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