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点了点头。
“那这与你们现在又有什么关系?”
“而且这所谓的补行丹好像也没有什么作用,那手札上记录之言也不过是一些做不得数的猜想害人害己。行儿到现在不一样只会火之术法?哪有什么五行之术。”
“还记得当时雪莲旁有一头魇兽守护?”
经他这么一提醒,妇人倒是想了起来:
“虽是能释放强大梦境让人陷入梦境勾勒本心柔弱让人心神不守一个不留神会堕入魔道。但那魇兽弱小,掀不起什么风浪,不是被我们击毙了吗?”
男子点了点头:
“可是两月前我与婉儿下山去往万灵雪山,碰到了两头魇兽。应该是当年那头的父母。”
说到这里他没有讲交战过程只是无奈笑道:
“最后我们斩杀了两头魇兽,但是其制造的梦魇也进入我们神魂之中。前面并未发生大碍,直到最近我与婉儿经常神志恍惚做些噩梦,才知道已经中了魇毒。不断释放放大我们的欲念,所以已经快要入魔了。”
“什么?”
“那此事如此重要,为何不禀告殿主?”
“父亲你也知道的,嗐。总之,如若我和婉儿入魔,你和父亲就亲手解决我们吧。我可不想死在别人手中。”
说完闭目似乎陷入修行,不再与妇人交谈。
妇人不知怎么走出山洞的。她跌跌撞撞,身形不稳。好似随时都要倒下一般,一手捂住胸口十分难受,显然无法消化吸收并接受刚刚男子的话语。
……
又是一个午后,两个孩童正手握着一枚火红色的令牌悄悄往山门方向走,小心翼翼就像作贼一般。
“哥,我们这样不好吧。又偷偷下山,如果再被大娘发现真的会被打死的。而且我娘肯定又会被大娘责罚。”
说完又小声补充:
“而且我们偷偷地拿了爹爹的令牌下山,不仅大娘要责罚,被知道了也少不得被爹狠狠教训一顿。”
“不偷爹的令牌,我们能偷偷下山?难道让那些师兄们给我们开启阵法?你放心,只要我们真敢这么做,下一刻那些师兄们就敢禀告娘亲我们偷出山去了。”
“难道你真想一直在那里打坐?太无聊了。而且我们去去就回放心不会被发现的。”
“那好吧!”
另一个孩童最终被他兄长劝得同意,小心跟着他一起朝山门外摸去。
其实两人到山门广场时,巡值的弟子就发现了两个小家伙的身形,但他们并不敢阻拦。且不说两人身份非同小可,就算是两人手中拿的那块令牌,就让他们等人拦不得。
这次两个孩童依然是去河边摸了几条鱼烤了吃,吃完后把身上收拾干净才小心回到赤火殿家中。
这次两人比较小心谨慎,身上不像上次那般湿漉漉的,而是干净清爽,回来的时间更是比上次提前许多,所以就算大娘责怪也不会责怪地太过凶狠。
可是等到两人回来时却是看到触目惊心的一幕。
大娘手中此时正拿着一把长剑,长剑上沾满了鲜血,而她脚下一旁躺着一名妇人。那妇人正是两个男孩一人的二娘,一人的亲生母亲。
“二娘?”
“娘!”
显然,女人此时手中长剑上染的鲜血正是躺在血泊中的妇人的。而那些长剑的女人正是凶手。
“娘!”
小一些的男孩飞奔到躺着的女人身前,趴在她的身上不断叫喊。可无论他怎么叫喊,躺在地上的女人都没有任何反应。
而另一个男孩则是看着那些长剑的自己娘亲有些不敢相信,他疯狂地摇头大声质问:
“娘,为什么?为什么?那可是二娘啊?那可是弟弟的娘亲啊!”
可是这还不算完,此刻屋中又走出来一个老人,他也一样手里拿着一件法器,法器上占满了血液,只是不知这血液是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