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事情的发展也果然一如她所料,自家那个废物老爷,又再次被自家夫人给拿捏住了,三言两语便乖乖认输投降,把这桩好事给搅黄了。
且不说贾琏这边床头吵架床尾和,单说外界的反应。
自从酒水生意的消息传了出去之后,便一石激起千层浪,引起了多方关注。
之前展廿四搞的那些生意,无论是蜂窝煤,还是卖烤炉、烤红薯,其实都不是什么暴利,只能算是薄利多销罢了,但这酒水生意就不同了。
这是绝对的暴利啊,大家谁不想掺一手。
史家的人最后悔了,明明两家关系一直挺好,结果在人家纳妾的时候,自家这边只派了个管事,没什么重量级人物到场,结果这生意就被那贾琏给抢走了。
史鼐心头郁闷,但也无法,谁让他儿子年纪太小,没法代表家族出去应酬呢!
家中唯一一个年纪稍微大点的,还是大哥的女儿史湘云,但这女儿家又不便抛头露面,取代不了男丁的作用。
他仔细琢磨了一番之后,便让人给史湘云那边送信,让她平日里有空,便多往贾府那边走走,莫要让两家的关系冷了。
当然这些不过是个由头,真正的事情是交给那随行的管事婆子,让她时常和贾家、薛家的人多拉拉关系,探听一些消息,以后有什么好处,也能及时下手。
就这么着,史湘云比在原书之中,更早的前往了贾府。
在另一边,贾珍酒醒之后,刚洗漱完毕,便见尤氏端着醒酒汤进来,满面春风。
“老爷,快把这醒酒汤喝了,免得又头疼。”
贾珍接过碗来,刚要喝,猛然发现,这次居然没有平日里宿醉的那种头疼。
“咦,这酒居然不上头!”
“果是好酒啊!”
“只可惜……”
贾珍感叹了一声,便摇了摇头,低头喝汤,不再说话。
尤氏便问道:
“老爷,可惜什么?”
贾珍便叹息着把昨夜的情况说了,后悔不迭道:
“早知如此,我便当早点去找展贤弟询问,结果错过了大好机会,让琏二兄弟把便宜给占了!”
尤氏听完便不高兴了,抱怨道:
“这妹夫也真是的,妾身把妹妹都给了他做妾,回头三妹妹肯定也跑不了送他的,他怎地胳膊往外拐?”
“谁不是说呢!”贾珍也跟着抱怨了几句,又转头埋怨起贾琏来了,“以前也没看出来,昨夜方才知道,琏二兄弟也是真舍的,连自家房里的平儿都送了出去。”
“那平儿姑娘咱们也都是见过的,为人不但相貌端庄,便是管起家来,也不让大妹妹分毫,若是换个普通人家,做个大妇都是当得的,也难怪展贤弟经不起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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