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和几位兄长,出征北方了!”
“为什么这么着急?”河伯难以置信,“将军的金钩戟出征都会带着,几位少爷的称手兵器都没有拿,出征用的明光铠甲都还在靶场的帐房里挂着......”
“没错,我也不相信!”秦王打断了河伯的疑虑,“这是宫里打听来的说法,我下午进宫面圣,父皇对我称病避而不见。”
“什么意思?”竹青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又听得头皮发麻,“我父亲哥哥们都被这场所谓的出征弄失踪了?”
“青儿,原因没有探清楚前我们什么都不能臆断!”秦王搂了搂竹青的肩膀安慰着有些发抖的她。
“听王爷的意思,我们老爷和少爷的失踪是当今圣上的安排?”河伯也听得云里雾里,焦将军和几位公子是大宋的得意支柱战绩赫赫,而焦老将军对当今圣上更是忠心耿耿朝野皆知。“我不明白......”
“焦将军的忠心天地可表,”河伯不待秦王开口,“圣上对老爷也是信任有加,不然也不会促成您和小姐的一段佳话。”
“河伯也不会不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吧?”秦王忧心不比竹青和河伯少,可他的父皇又像是拿避而不见的行动证实了自己心里的可怕猜测一样。
“老身当然明白,可老身不明白的是,老爷一不争名夺利而不贪赃枉法三不专横跋扈,皇上为何要这么做?”
“我并不知道父皇做了什么,”秦王见竹青和河伯想得越来越远,“也许是软禁,也许是真的伐北汉去了也未可知。”
“你骗我?!”竹青听得越来越乱,“你若不知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你不会打扮成送菜的小厮,你到底知道什么?!”
竹青虽然不知道权力争斗君臣相处,却知道秦王不是个没有准备的主,他做一件事之前,越是大事越是沉稳有谋略,这样的装扮无非就是知道其中厉害。
“是啊王爷......”河伯见小两口渐生嫌隙,也是冒着大不韪反驳,“您一向做事稳重,以小见大有策略,到底是为何?”
“你们都觉得我在说谎?”秦王知道自己这话越说越远了,“我只是自以为,自己觉得事情不简单而已,我们现在面对的是当今圣上,说话做事没有真凭实据万万不可妄言!在我的猜测没有证实以前叫我如何开口!?!”
“你说皇上避而不见,可他今天上午还亲自来王府找过你!”竹青冷冷的打断他,“还说你明明先离开皇宫,你不是告诉我你要和皇上议事么?我的父兄失踪难道是你们议出来的?”
“什么?!”秦王端在手里的茶杯险些不稳,“他来过王府?”
“是!”竹青质问的看着他,“以往你下朝恨不得立马往屋里赶,今天却是一直不见人影,皇上在府里待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我回到焦府的时候已是正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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