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海中央是被枯藤牢笼围起的饿食之鼠,牧语飞并不傻,他可不想这货因为灼烧而狂暴。
“哟,还不赖嘛。”呼延雪在牧语飞唤出藤蔓后,就飞身而起跳到了从墙壁上冒出的一根粗藤之上,站在了牧语飞的身旁。
石方天则靠着冰封的气息,在火焰中安然行走。
火光映着呼延雪的脸,她的眼神之中满是战意。
叽叽叽。枯藤牢笼不断震动着,那是饿食之鼠正在抓挠冲撞。只听得一阵破碎之声,枯藤碎片四散飞出,有些落在了焦黑的老鼠身上。
黑潮,正如它的名字一样,如今全都已经黑乎乎一片,慢慢分解消失了。
还有些枯藤在空中飞着,随后撞在了呼延雪的臂铠上化为了粉尘。
呼延雪从天而降一拳砸在了饿食之鼠背上,一阵肉眼可见的波动从击中的部位荡出。
仿佛砸在了钢铁之上,反作用力让呼延雪也为之一震。
寒刀如霜,饿食之鼠的胸口不断传出金铁之声。牧语飞趁着呼延雪吸引住了它的注意力,或是一招乌龙摆尾,刀光凌冽;或是宿鸟投林,抛刀而出;风扫梅花,黄蜂入洞,直打得它惨叫连连。
此时饿食之鼠的血条已经下了三分之一。
鼠尾已疯,毫无章法地胡乱砸着地面,牧语飞刚要向后撤去,却与一根软藤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我没召唤啊?这哪来的?”牧语飞还未意识到什么就被软藤缠了起来。
“牧哥,你这是??”石方天站在粗藤上,不断应对着四处伸出的软藤。
原本石方天还以为牧语飞失去了对藤蔓的控制,但当他看到牧语飞自己也被缠了起来,以及饿食之鼠背上暴长的藤蔓,才知道是自己错怪了。
“想啥呢?好歹我的能力还是很靠谱的好吧。”牧语飞气呼呼地说道。
“别皮了!快想办法!”呼延雪飞身而下,靠着臂铠的冲击波搅碎了困住牧语飞的软藤,拉着他往后退了好几步。
寒意潮水般涌来,瞬间便将这些搅扰的软藤连同巨鼠一起冰封了起来。
“小天,干得漂亮。”牧语飞朝着石方天伸出了大拇指。
可他们还未说完,鼠尾如剑,软藤如鞭,直接将冰块给震碎了。
两侧数道翠色长鞭上下袭来,鼠尾化为利剑朝长鞭攻击的空档里刺着,这攻击组合显然是躲不开的。
“牢笼!”牧语飞大吼一声,枯萎藤蔓相互交织着拔地而起,将他们自己一起关在了里面。
“雪儿,这牢笼空间有限,虽然狭小些,但至少可以抵御一阵。”牧语飞盯着呼延雪的脸,深情地说道。
“你老看着我脸干嘛。”呼延雪看似并不在意,但隐约可见脸颊的羞红。
“我只能看你的脸啊,大哥。你那全是肌肉的身体,我有点怕。”牧语飞在心里无奈地笑了一下。
石方天在旁边背对着二人,努力地憋着笑。
砰砰砰。牢笼剧烈震动着,很快就出现了裂纹。牧语飞见状不妙,赶忙在里面又施放了两层,这下子空间更狭小了,三个人前胸贴后背,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体上的温度。
虽然气氛一度很焦灼,但是很快三人便解放了,因为他们的防护壁障被生生敲碎。
看着如同八爪鱼一般的饿食之鼠,牧语飞惊道:
“我以后再也不吃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