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也赶紧搬着桌子:”妙儿,麻烦了。”说完跟着玄文宝跑去。
玄妙儿站在门口看着这夫妻两离开的背影,不禁笑了。
花继业从对面过来,看见这一幕有点不解,赶紧过来问:“妙儿,那个不是你五叔五婶么?”
玄妙儿点点头:“是呀,就是他们。”
“他们来干什么?怎么还搬着桌椅走的?”花继业本以为那两口子来打秋风,或者欺负玄妙儿,可是看着玄妙儿这个笑脸,知道她没事,所以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五叔要去集市摆摊代写书信对联,来我这借桌椅的。”玄妙儿说着带着花继业进了屋:“上楼说吧。”
花继业跟在她身后:“你五叔能干着活?一封家书挣三五文钱,这个辛苦钱,他真的能挣?”
玄妙儿摇摇头,想着他们又怕冷,又怕累的,也觉得没啥可能:“我看难,刚才还要带着炭火盆去集市,木大哥那时候在集市,也没说弄个炭火盆啊,他们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
“你又想起木天佑了?”花继业上了楼,还没等坐下,就听见玄妙儿说木天佑的名字,看着玄妙儿,忍不住说酸话。
玄妙儿落了坐,噗的一声笑了:“你真幼稚,我就是说事想起来了,再说木大哥人挺好的,怎么还说不得了?坐吧,咱们打个赌,你说我五叔能坚持多久?”玄妙儿岔开了话题,这个醋坛子还真不是盖的,简直是越来越酸。
花继业坐在她对面,自己也知道玄妙儿和木天佑之间没啥,可是自己忍不住的反酸,不过自己也很佩服木天佑,他为了喜欢的人,能放下,这点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可是也因为这样,才更觉得对方的威胁。
不过毕竟木天佑以后很难在见面了,并且自己跟妙儿之间的感情,自己相信,两人经历的太多了,这辈子注定要在一起,自己不能太过了,说过给她交朋友的空间,可是总是忍不住吃醋。
所以花继业也不再说木天佑了,顺着玄妙儿说起了玄文宝:“我觉得半个月都坚持不上。”
“我觉得能更久一点,因为他要跟祖父表决心,证明自己是个做生意的材料,以后才有可能跟四叔争那个瓷器铺,或者能争掌家权。”玄妙儿笑着道。
“掌家?多大的家业还得掌家?”花继业确实有点不理解。
“我祖父他们一直把自己当成个大户过呢,没看不分家么,就是显得自己家庞大。”玄妙儿摇摇头,自己也觉得好笑。
千落端了刚泡的茶,给两人加了茶,退到了一边。
“你说家大业大的争来争去是为了钱,小门小户的也争斗为了个面子,不知道你祖父看见你五叔这个上进样子,会不会也又有打算。”花继业抿了一口茶道。
“不知道,我其实希望我五叔坚持的久一点,最好我三叔年前回来,那才热闹的。”玄妙儿想着那边这三个兄弟掐得你死我活,把马氏能气得半死,自己就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