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氏也带着嫌弃:“又是,是赔钱货。”
玄文诚今天高兴,忍不住还得说几句:“可不是呢,之前一直说是小子,这街坊四邻的问起都说是小子,这以后人家知道不是,不要笑掉大牙了?”
其实这也都是玄文诚自己说的,因为这孩子没生时候,也就是说着玩,男女谁能确定了,只是他知道玄老爷子爱面子,故意这么说的。
果然玄老爷子的脸色不好看了:“这没个一定就乱说,这不是擎等着人家笑话呢么。”
荷叶在边上也跟着扇风点火:“你看看,我这前几天还做了两个小褥子,想着老四家保证是小子,特意用的深色的料子,你看看这事。番茄 --`.-f`”
马氏撇撇嘴:“不给。”
荷叶这心里舒坦,她并不知道玄文诚对儿子势在必得的心,她以为这胎生了女儿,顶天再出去借种呗,刚才自己又想了想,也想通了不少,自己这守着活寡也不好过,并且玄文诚也不年轻了,睡一起还真不那么有激情,她倒是怀念傻子那个身子,上下那都是年轻的,有活力的,那手感,那频率,那……
镇上的画馆里,玄妙儿坐在窗边,他是晚辈,有没有成家,所以今天去不去看王氏都行,反正明天自己的娘一定来,到时候跟着娘和二婶一起去就行了。
看着外边的夕阳,忽然玄妙儿有个想法,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也是农民最劳累做幸福的时候,想起河湾村那金黄色的稻田,微风吹过的麦浪,有了个想法,让千墨去找花继业来商量一下。
花继业来的倒是快,进了屋一脸的兴奋:“妙儿,你这小脑袋里又有了什么想法?”
玄妙儿让花继业落了座,亲手到了茶:“花继业,我想要带着学堂里学画的学生去河湾村写生,也就是野外作画,让他们把劳动人民的辛苦都画出来,这样也能让那些富家公子懂得珍惜粮食,顺便在学堂办一次绘画比赛,还能促进学生们的上进。”
花继业想了一会,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小声道:“好主意,这真是个好主意,这事我以千醉公子的名义给皇上写信,到时候评出来前三名的画卷,送进宫,这样大家会更努力。”
玄妙儿高兴的看着花继业:“你真懂我,对了我以前跟你说过要进京城开画展吧,我打算年根下时候去京城开,到时候免不了要用千醉公子出出地方人脉什么的了,倒是要麻烦您了。”
花继业笑着用扇子轻敲了一下玄妙儿的头:“又贫嘴,不过你这两年存的画确实不少了,开个你说那个画展很好,能让京城更多的人看见你的画。”
“我的这点墨水再出去嘚瑟嘚瑟,用不上几年我学堂里的学生就要超过我了,到时候我就想嘚瑟,也不行了。”玄妙儿想起自己学堂里学生们那个劲头,还真是有危机感。
花继业忍不住笑出声:“怎么了,后悔了?”
玄妙儿赶紧摇摇头:“我可不后悔,这事都有人去做了,我们才能真的清闲了。”
“你这么说很有道理,对了你说那个野外作画,打算哪天去?”花继业的性质也很高,对于一个爱好画画的人,能跟着几十个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谈论画,这是个多么值得期待的事情?
“嗯,准备两天就够了,那就大后天吧,我明天上午好像得陪我娘去趟我四叔那,下午我就去学堂安排,安排好了再去趟千府,借几辆马车。”玄妙儿也是个行动派的,反正一天也没太多事,所以这说了就赶紧准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