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对此也很难心,到现在她还是不知道傅斌到底是敌是友,有时候她也很自责,一直这么怀疑一个救过自己的人,可是自己不是孩,不是普通的农家女子,这事她不敢那么肯定。
“萧大哥,这事来话长了,我有一次被打劫了,是傅斌路过救了我,不过后来得知他是傅太师的儿子,可是我不能确定他是真的救了我,还是有图谋的设的套,在分不清楚敌友的时候,我不能对他做什么。”玄妙儿很无奈,这事一直困扰她的,起来也只能是按事实叙述。
萧瑾皱眉想了一会:“为啥没这个傅斌我没什么印象,傅太师的儿子我都应该都有印象才对。”他很不解,这也让他觉得不安心。
千醉公子用中指扣了几下桌面:“傅斌的母亲曾是当年永安镇上数得上才貌双全的女子,被太师看中了。她本喜欢的是自己的表哥,可是没想到表哥为了功名把她骗到了太师的榻上,现在她那表哥也是个五品的官员了。”
“你的是那个莫名其妙被太师提拔上来的内常侍,姓魏那个?”这个人当初在京城还真是轰动一时,因为他原本就是个七品芝麻官,莫名其妙的就被太师举荐成了个五品官员。
千醉公子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道:“就是那个内常侍,不过太师得到手的女人也便没那么珍惜了,特别是傅斌的娘生了他之后,加上他娘的那股子傲气在府里也不好过,又被傅太师的几个妻妾陷她用了巫蛊之术,直接被傅太师关进了太师府里祠堂,这一关就是十六年,傅斌不太大就开始出去经商,一直在外奔波,最近他娘病重了,他才回来,所以他和傅太师并不亲近,但是有一,毕竟人家是父子,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这个关系不得不防。”
玄妙儿本就知道这些,所以只是叹气,一方面不知道自己到底和他是敌是友,他和傅斌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可是却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和傅斌相处。
萧瑾听了这些也叹了口气:“傅太师这个人就是这样,想要的必须得到,到手的可以再扔了,他合作的相交甚好的都是有利益关系,没有正真的朋友,可是这个傅斌真是让人琢磨不透了。”
“是呀,如果他真的有目的,又是为了什么?我与太师对立,难道是要借我的手去报复傅太师?”千醉公子想过几种可能,可是都被自己否定了。
玄妙儿放下筷子:“我其实还是希望,他没有目的只是碰巧救了我。”
千醉公子看向玄妙儿,眼神里有几种情绪:“我从来不相信那么多的巧合。”
萧瑾赞成千醉公子的话:“我也怎么认为,没有什么事情是偶然的,特别是这种事。”
玄妙儿一手托着下巴:“我也知道,所以我才纠结,我对傅斌客气,但是却不敢深交,可是他从来不多什么,只是偶尔的来我铺子,的也都是该的,我的瓷酒瓶子在他的瓷窑烧的,他很尽心尽力,之后也就给我一个人烧制,别人一定会找他要买那颜料配比的方子,可是道现在,永安镇还是只有我一家有这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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