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见笑了,我就是跟着我爹学了几招防身的功夫,并不得精髓,这也就是拿着匕首吓唬人,可是这吓唬别人的同时也是吓唬自己。”她的话语里带着悲凉,带着可怜,带着无助。
花继业拉着玄妙儿的手走到桌边,坐在相邻的两把椅子上,之后才开口道:“今个我们深夜来打扰了,不过有些话我想早些说了更好。”
张柔姝想到了花继业会单来找自己,但是没想到花继业会带着玄妙儿来,自己本来也是有准备的,就说自己这一身的水蓝色衬衣,还用花瓣熏了一下午的,头发看似披散,可是也是梳理过的,一点不乱,可是看见玄妙儿的那一刻,她知道都没用了。
她坐在两人对面:“我这也没有茶,怠慢了。”
花继业继续道:“既然夜已深,咱们说正事吧。”
张柔姝的表情不是很好看,她想要点蜡烛,至少让花继业看见自己的样子,可是被花继业伸手挡住了。
张柔姝只好放下了火折子,用颤抖的声音问:“不知道二位深夜来此有什么事情。”
花继业通过白天和刚才对张柔姝的了解,他不觉的这个女子真的像外表那般柔弱,所以说话也不用太过绕弯子。
“张小姐,咱们之间的事情我想也不复杂,我说过了我这一辈子只娶一个妻子,那就是玄妙儿,所以我不希望你再做什么,让彼此都为难的事情,说实话,这一个镯子并不能认定咱们有没有婚约,我知道你家道中落,想要个安稳的落脚处,如果你愿意,我会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给你买上两间铺子,你想做生意也行,要么你就租出去,也会这辈子衣食无忧,你知道我没什么能力,我是靠着妙儿的,我不是什么有出息的人,我爹对你好,是也有目的的,你是聪明人,没必要被他们利用。”花继业这话也是有些试探。
张柔姝真的没想到他们这么晚来,说的这么决绝,忽然她更觉得花继业不一般了,一个男人能这么对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真的太幸福了,幸福的让不想成亲不想靠男人的自己,心里有了一些妒忌。
“我想你们误会了,我不想要什么铺子,我只是为了完成我娘的遗愿,我们家落魄到吃不起饭了,可是这个镯子我爹一直不让我当了,就是为了让我圆了我娘的心愿,我知道你们的感情好,我不求别的,不要花伯父说的做平妻,我只要做个妾室就行。”张柔姝说的委屈,这不住的抽涕显得很是可怜,她不敢再叫花继业哥哥,但是也没有称呼他公子。
花继业看不出来张柔姝的真实想法,但是他更确定了两个方向,一个是张柔姝真的是孝顺,可能真的跟自己有婚约,但是另一个想法就是这个张柔姝是自己对头的,不是太师府就是三王爷府的人,要不然不会这么坚决的要跟着自己。
但是这两个想法的差距太大了,自己拿不准,那就还得去查:“我们今天来就是要表明一个态度,但是张小姐要是不同意,那我以后做的也许会让张小姐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