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我看了你在股东大会上接受采访的视频,你说得对,我和你离婚kb损失巨大,我们应该让这段婚姻延续下去。我不过问你在外面什么,你也别过问我。至于盛清锦那边,我自己处理。”司建连说。
我不由眯起眼,司建连这是什么意思,想坐享齐人之福!他得有多大的脸,才敢说出这样的话。
我呆愣呆愣的样子让他以为我在考虑这个问题,缓和了语气继续说:“而且我也看得出来,你不想离婚,否则你不会在媒体面前那样发声。我这几天认真想过了,我给你婚姻内的自由,只要不是闹得太过分就行。以后在公众面前,我和你还是夫妻,公众之后,谁过的谁的。”
我冷笑道:“不好意思,现在对这个婚姻,我不感兴趣。接受采访时那样说,是为了给你面子。”
话虽如此,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才不是给他面子。我是在给自己下一步棋铺路。
“陶然,你想怎么样?”他问。
“正常离婚,各拿各的东西,之后当朋友也好,当同事也罢,都是一别两宽,各自欢喜的事。”我笑了笑,“司总,盛清锦爱你爱的那么深,你就不要再辜负人家了。”
他语噎。
顿了一顿,而后他认真的看着我说:“既然如此,你也知道她所作所为无非是因为太过爱我,你就不能放过她一马。试想一下,你读大学时,她还在读小学,你不要和一个孩子一般见识。”
司建连这逻辑也是神了,他拿盛清锦当小孩子,我就必须拿她当个小孩子。
“爱你是她的事,把她当孩子是你的事。在我眼里,她是一个有正常行为能全力的人,我为什么不和她一般见识。”我冷冰冰的看过去,“何况,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我被人刻意摆拍的事还没查到是谁呢?听你刚才的语气,也是她干的?”
司建连猛的站了起来:“陶然,你绝情起来还真是狠,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就不顾念一二吗?”
我又笑了,被气的。
司建连对我动手时,何曾想过我们之间的感情。
他最终在我这里没讨到一分钱的好处,气愤异常的走了。在他眼里,他可以无情,我不能无义。
这种双标的三观也是让我醉了。一开始我对他有所期待,想让他回头,想努力挽回。现在经历了这么多,我一步一步认清这个男人,b或许也会因为我们婚姻的结束而有巨大损失,这一点无法避免,我想把损失减到最少。
离婚、kb、孩子。
这三样东西同时放到天平上,我左右平衡着。
盛清锦被请进去的新闻当天晚上就上媒体了,报纸上和网络上连篇累牍的。我只要打开网页,就能看到自动弹出来的新闻链接。
在我看到新闻的同时,司建连的电话打了进来:“陶然,你到底要干什么?清锦才二十六岁,你要让她身败名裂吗?公安机关介入也就算了,你还搞出这么大的新闻阵仗,真要逼死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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