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见此情形均都心中一动,虽然早听传言说过慈航静斋会拿出传国玉玺,可是百闻不如一见,只有亲眼看见才能确定,如今亲眼看见这帝皇至宝,这才确信此言非虚。
师妃暄道:“各方诸侯均已到了吗?那咱们便开始吧!”
宋师道见寇仲未到,忙出言道:“且慢,还有洛阳城主,少帅军之主寇仲没到,请师仙子暂且稍候。”
李密哂笑道:“不过区区两个小混混罢了!他们算什么,既然不来那便是放弃了,不等他们了,还是开始吧!师仙子。”
这时一个霸气的声音响起:“李密,你这三姓家奴,也配说本帅,更何况在老子的洛阳召开这劳什子选帝大会,竟然敢抛开老子,你们信不信,老子要你们难以生离此地。”
众人回首一看,寇仲腰胯宝刀,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道人站在他左侧,右边站着徐子陵,身后却站着二三十个武将军官,刚才出言讥讽李密的正是寇仲。
李密听闻寇仲之言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道:“寇仲,你说什么,你这个小混混,好大的狗胆!”
寇仲带着太玄和徐子陵行至场中,将那二十多个下属抛在场外,冷笑道:“怎么,你做的,我说不得?”
“你父亲李宽为隋朝的上柱国,封蒲山郡公,你承袭父爵,为侍从官,乃是大隋臣子。后来你对大隋不满,投靠杨玄感起兵反隋,你又做了杨玄感的臣子,兵败后杨玄感自杀,而你则在押送途中逃脱。”
“逃脱后你不思为杨玄感报仇,反而投靠在翟让账下,便又成了翟让的臣子,你说你是不是三姓家奴?”
“如此这般也就罢了,前不久你竟然以客欺主,以下犯上,诛杀了翟让及其下属,篡夺了瓦岗基业,当真是卑鄙无耻,一等下流。”
“听闻你幼年时牛角挂书,且行且读,你读的是什么书啊?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却不知你的仁义何在?连礼义廉耻都不要,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就你这般不知廉耻的东西也敢面北朝南,参加这选帝大会,还不快给老子滚下来!”
李密衣袍无风自动,面色铁青,已是怒极,王伯当道:“魏公,让臣出手,杀了这个小混混!”
李密哼道:“你打得过他?这小子乃是宗师中的顶尖人物,哼,忍一时风平浪静,过了今日这选帝大会,孤要这厮死无葬身之地!”
一旁宇文智及笑道:“妙哉妙哉,看来除了李世民,这李密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我说这姓李的怎么没一个好东西?”
李密及瓦岗众将怒目而视,李唐这边尉迟敬德怒道:“宇文智及,你说什么?刚才长孙大人说的话还没被风吹跑呢!”
宇文智及道:“刚才是我大许皇帝不跟你们这些做臣子的一般见识,没规没矩的,凭空失了身份,可是主辱臣死,我这做臣子,做兄长的不能看着主上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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