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听,也不知道自己的话是否真的能改变她的命运。
希望她一切安好。
“我说你半天不回屋。”身后传来了程好娇滴滴的声音:“原来是在和人打电话。”
“谁啊?”程好用食指盘弄着自己的发梢,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舒唱,她高中中戏了,以后和你是校友。”
“哦,那很好呀!”
听到是舒唱打来的,又是中戏,程好立马兴奋的回道,可很快又眯起了那一对媚眼。
“你不会和她也?”
“瞎说什么呢,人家连16岁都不到,犯法的!”张远赶忙回道。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不犯法,你就会下手?”
女人一到了这种问题上,就特别会找语言漏洞和举一反三。
“她只是找我征求一下意见,家里人不支持她上中戏。”
“她家里人脑子进豆汁啦?”程好毫不客气的批判道:“有病吧,不去中戏,还想让她考清华北大啊。”
“我也说,让她先暂时休学,考虑一阵,别着急退学。”
“嗯。”程好微笑着点了点头,觉得张远做的不错。
“我累了。”她又朝着张远招了招手。
“有数,来哩!”
……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
程好在屋里的桌子旁边梳着自己那头乌黑的长发,而张远则还在呼呼大睡。
程好上前拽了拽他的鼻子,被他随手拍开,便索性俯下身子在他额头上亲了口。
她还有些事要忙,昨天还是特意抽出时间来了趟,现在大清早的,便要离开了。
原本不想再打搅他,打算蹑手蹑脚的出门,再给他发条短信道别。
却看到了他放在角落里背包。
看到背包,便想到了里面那件粉绿色内衣。
想到粉绿色内衣,她便觉得自己脑袋顶上也有点绿。
知道两人从未正式确立过关系,可依旧气不过。
气着气着,她便想出了一招……
许久后,张远在谦哥的敲门声下醒来。
“远,我帮你联系了袁阔成先生,一会儿你便去吧,我给你地址。”
“好嘞!”他赶忙起床,打算洗漱,可余光却在自己枕头旁边瞟到了一丝鲜红。
转过头去,一件大红色带蕾丝边的内衣正安安静静的放在他的脑袋旁边。
“有点眼熟啊?”张远拿了起来:“这不是我昨晚一秒扒掉的那件吗!”
仔细一瞧,内侧还用黑色水笔签着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程好。”
哎,这字明显练过,比范氷氷的“屎尿尿”要好多了。
张远一想就明白,程好这是气不过,还攀比起来了。
非得给我也留点纪念品。
张远又从包里取出了范爷的那件,对比了一下。
“好像还是范氷氷更大一点……”
“这一红一绿,要是再来件黄色的,我拿个杆挑上,就能去路口指挥交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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