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刺耳的声音,从青楼传到街上……
路人纷纷瞥一眼,随即摇头失笑。
“年轻人啊,大白天玩的那么疯。”
就在路人感慨完,又是“啊”的一声,路人来不及感慨,紧接听到“嘭”的声音,一个人从窗户口掉下来。
“啊——”
路人纷纷尖叫,退往两侧。就在这时,楼上那些姑娘像是仙女在云彩上面探出头来,惊恐地捂着嘴。
而楼里,客人纷纷跑出来……
——
“嘭!”
惊堂木一敲,大殿的人瞬间从此前的事情里回神。
高堂之上,县令威严十足,冷声质问,“此事谁是被告,谁是原告?”
堂下,柳儿姑娘红着眼眶瞪金宝宝,“大人,奴家是原告。告这个女人,她打伤本楼的客人,还砸坏了本楼的东西,不赔钱,还诬陷我们春花楼。”
“不对!”金宝宝怒吼,“大人,不要听她胡说八道,不是这样的,那个男人是我相公,他……”
“嘭。”县令狠狠又敲,“肃静!”
瞬间,堂下一片静默。
见此,县令这才瞥一眼众人,开始询问案件经过。
一时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吵的不可开交。
“肃静!”县令又火了,气不打一处来。
“金宝宝,柳儿。”县令吼道,“此次事件,等当事人苏醒再议,退堂。”
金宝宝和柳儿对视一眼,二人立马火药味十足。
互相瞪着走出去,到了大门口,猛地朝一个方向而去。
前边,正是躺在担架上的金宝宝的丈夫。
“公子……”
柳儿先一步跑到男人跟前,瞬间拿着帕子哭得梨花带雨,小声抽泣。
金宝宝紧随其后,一把推开。
她强势的宣布主权:“哭什么哭?他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柳儿姑娘闻言,哭得更凶了。
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眼泪滴落在男人脸上……
“别哭。”
男人苏醒过来,看到眼前人即便是哭,也是那般迷人,瞬间感觉整颗心都被霸占了。
就在这时,金宝宝一把抱住他。
“相公。”她激动道,“你快去跟县令大人说,我不是故意打你的,不是故意弄坏东西。”
这话,一下子拉起男人回忆。那散落的记忆,一点点开始拼凑。
“公子。”柳儿姑娘抽泣的道,“柳儿自知自己没有办法和姐姐比,可是楼层,餐桌,茶酒,琴棋书画,每一样都是各代妈妈们辛辛苦苦收集的珍贵东西。
这些便也就罢了,如今好不容易有起色的生意被姐姐搅黄了,妈妈和姐妹们都赔了客人很多钱,公子,奴家,奴家呜呜呜……”
柳儿一顿,捂脸哭泣,再也不说一句话。
然而,她的话勾起男人回忆起所有事情的始末。
“金宝宝!”男人愤怒起身,却一不小心扯到伤口,瞬间更加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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